夫君把隨行小廝趕回來應付一次次叫你回家的母親,獨自大醉,在酒家對著陌生的酒保小二,傾訴自己對吳霜霜的深情與懷念,遺憾與難忘,酒家的人只得將二爺送去客棧。
夫君,妾身痛得聲嘶力竭,拼生拼死地將隱舟生下來,都還不知自己已成為酒肆裡別人的談資與笑料,被別人評說一句'倒是可憐'。夫君在那一夜想的只是吳霜霜,有片刻想過袁芷溪麼?
直到第二天晩上,宿醉後睡了一天的二爺才歸家。
二爺,這門親事,是妾身逼迫二爺的麼?是妾身使了什麼手段得來的麼?
那二爺又憑什麼這麼對待妾身呢?因為不喜歡不在乎無所謂就可以這麼踐踏一個無辜的姑娘麼?
妾身也日日夜夜的難過,也成宿成宿的想不通。但妾身只能咬著牙把日子過下去。
雖然隱舟的出生不被夫君期待,可夫君抱起他還是歡喜的,對隱舟也很好。
因害怕遇著象大嫂一樣的事,因著自己傻,對自己的婚事不死心,妾身有了隱之。
夫君與妾身也日夜相伴,歲月靜好了一段時光。
可妾身生隱之時,夫君說做了一個夢,夢裡吳霜霜生氣了,夫君說可能是一段時日未去墓地看過,不顧妾身已經臨盆發動,要先去墓地'哄哄故人就回'。這一去又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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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知道妾身當時的心情麼?我咬牙生下隱之後,如何能不清醒了?如此這般了,還不明白麼?妾身拒絕夫君不過是自保。
夫君後來納了翁慧,有了梅若林,失而復得,人生無憾的喜悅從未遮掩過。
對梅若林的那份偏愛,也昭然示之,常常是抱著他,從四個孩子面前走過。而今夫君說,害怕妾身的視若無睹,可夫君對妾身和妾身的幾個孩子從來都是如此。”
梅軒齊艱難地說道:“我開始是放不下,可後來是喜歡你的,你這樣好。
可我那時不明白,我們若早可以這樣聊一聊……我見你拒絕我,以為你對我毫無感情,心生厭惡,便自覺無趣。
翁慧她對我不似你這樣的,你疏離冷淡,她熱情溫柔,視我為她的救世主般,她因著有心疾,被主家多次轉賣。
我憐惜她,她對我又很好。
我不知是自己做的混賬事傷了你。你從未因這兩件事對我發過脾氣或抱怨過,我以為你並不在意……也過去了”
袁芷溪道:“二爺要臉,所以常常擺出一個冷臉。妾身也要臉,這樣傷人打臉的事,爺做得出來,妾身卻不想再提及。”
梅軒齊道:“過去都是夫君的錯,夫君的不是,芷溪,我如今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心悅你。
芷溪,我們重新來過,好麼?”
她看著他:“敢問二爺一句,那天在梅嶺上,如果妾身沒有被梅若林撞下去,依著二爺的本心,是要作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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