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來,然後像是力竭般一進屋便落在了地上。
“浮光?”蕭雲琛俯身抱起它,“卿安,是浮光。”
白卿安摸了摸躺在蕭雲琛手裡的浮光,它的腹部不斷起伏,喙部微張,想來是累壞了,“你怎麼來了,蕭雲琰還好嗎?”
浮光喘了兩口氣,啾啾叫了一下。
白卿安略略放鬆了些,轉頭對目光炯炯的蕭家三兄弟道,“蕭雲琰沒有大礙,蕭淵把他保護起來了。”
浮光又啾啾兩聲,幸好有主子的護身符,要不然就算浮光身擋,也救不了新主人。它那時只來得及給那人一爪子,不然就直接命中新主人心臟了。它可是很聰明的,主人教它的東西它都記住了。
白卿安把它送給蕭雲琰前是草草地教過浮光人體的要害處,主要就是害怕蕭雲琰趕路時遇見有人暗中刺殺,結果沒想到人好好地到了帝都,卻還是受傷了。她的眼波幽深,輕輕撫摸它的頭,“多虧了浮光在。”
蕭雲璟想到什麼,“安安,可以問一下浮光是什麼人傷了雲琰嗎?”他心中略有懷疑,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可能需要早些回帝都了。
浮光歪著腦袋想了想,揮舞著翅膀努力啾啾著。
“應該是倭國的人。”聽完小媳婦的轉述,蕭雲琛肯定道,和倭國的戰役大多是他上陣的,他們的行為動作十分鮮明,透著一股小家子氣。
蕭雲璟眸光一深,看來要和皇兄說一聲,把倭縣再好好搜搜。
不算巧合般的,蕭淵自然也是把刺客的幕後主使逼問了出來。他派人叫來他的嫡長子,就是現在天陽的皇帝,仁和皇帝蕭祁昭。
“父皇。”蕭祁昭已經許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生氣了,面露擔憂,畢竟父皇不再年少,經過前些年的操勞,身子骨甚至不如母后。他攙扶蕭淵坐下,勸慰道,“您當心身子,有什麼需要兒臣做的您吩咐便是。”
早些年蕭雲璟還未出生,彼時作為皇室獨子的蕭淵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安排學習政事,更是被要求文武皆通,又因為往後許多年的宵衣旰食,蕭淵的身體早就大不如前,這也是他不能修習皇室秘法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