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照相館時,看到外面的路人驚豔羨慕的目光時,我更加堅信我的推斷。
忽然雪搖著我的胳膊,將我拉到路邊說:“老公,明天我還想拍一套照片,不過是我專門送給你的————我的人體攝影寫真。”
看到我極其愕然的表情,雪嫵媚的一笑說道:“為我連小命都不要的老公,這就當做是一個小小的補償和獎勵吧,千萬不要弄丟了!”
我嚥下了大大的一口口水,艱難的說道:“當然不會,只是……”
雪笑著用兩隻白玉般的手指堵在我的嘴唇上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當然不會在這裡拍的,我會讓你在旁邊的,而且攝影師你也是認識的,是個女的,叫做白清玲,我知道她還在上學的時候就已經在家裡的照相館中幫忙了,而且她還選修了攝像專業,我們出去旅遊所有的照片都是她一人料理的。剛才我已經和她聯絡過了,一切OK。”雪又黏在我的胳膊上了,悄聲對我說,“我的一切都只屬於老公一個人的。”
“清玲。”雪和我在第二天一大早就來到白清玲家的攝影樓,是一個三層的小樓,看裝潢著實花了不少的錢,氣派的很,雪在樓下大聲的喊著白清玲的名字。
不一會白清玲從二樓探出腦袋,笑著朝雪揮了揮手喊道:“下來了。”
攝影樓的小門開啟了,白清玲上來就給雪一個熱情的擁抱,還在雪白嫩的臉上親了一下,又張開雙臂想要給我一個更加熱情的擁抱,我正要回應,可是才走到一半白清玲就咯咯笑著收回了手:“要是我抱你一下,小雪非要宰了我。我可是怕的要死。”
雪捏了捏白清玲的鼻子笑著說:“還是這麼喜歡作弄人,小心我老公生氣拆了你的破樓。”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是不是呀,小老公?”白清玲瞅了我一眼笑道:“藝術學院頭號校花就是這麼漂亮,看來我就是去整容也永遠趕不上了。”
當初和她們頭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們都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幾年過去了,她們依舊是那麼的美麗不過增加了幾分成熟,白清玲將長長的秀髮盤在了後腦,鼻樑上架著一副黑色的眼鏡,身上是一套黑色的套裝,低胸的“V”字領讓她的黑色內衣若隱若現,腿上是一雙長筒絲襪在膝蓋上正好和短裙連成一線,這樣裝扮的攝影師就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第二個,生意當然會好,就是多看兩眼都會讓一天的生活有動力。
笑鬧過後,白清玲言歸正傳:“我已經推掉了今天的所有生意,專門為老同學一個人服務。”白清玲看了我一眼:“小雪,你真的決定了嗎?不再後悔?”
雪也看了我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重的點了點頭。
“唉,那好吧,跟我來。”白清玲嘆了一口氣,“真是便宜了他了,儘管我已經知道結局可能就是這樣。”
白清玲掛上“今天休業”的牌子後,領著我們來到了二樓,進了攝影棚後反鎖上門,然後指了指門口的椅子對我說:“小老公你就坐在這兒吧,幫你老婆看好大門,如果有什麼人闖進來我可不負責。另外只許看,不許說話,不然會破壞我拍照的感覺。”
我點了點頭:“就當我是透明的好了。”
白清玲說:“我可以把你當透明的,可是小雪不會。在學校那一陣子,小雪十句話中有八九句中都要提到你的名字,我就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來到的,看來我們中間最保守最謹慎的小雪還是逃不出你的手心了。”
白清玲的話讓我一頭霧水,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雪已經從更衣室裡緩緩的走了出來。
雪身上簡單的纏繞著一襲輕紗,緩步走向佈景端,不過顯然她不能放開,渾身僵硬,遮遮掩掩的。
“真不知道你給她灌了什麼藥?”白清玲又一次小聲嘆氣道,她取下眼鏡掛在胸前,隨後開啟了幾盞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