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剛走兩步又被椅子絆倒,勉強的在浴室裡清洗了一下傷口,咬牙忍著疼痛來到旅行包前,拉開旅行包拉鍊從裡面取出一卷紗布和一瓶藥水,多麼細心的燁的,為我生活上的每一個細節都考慮的非常周全,缺少了燁我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
別人久病成醫,我呢則是久傷成醫,我熟練的將肩胛的傷口塗抹上藥水,在用紗布緊緊的纏上,一切完成後我幾乎虛脫的躺到在床上,兩隻眼睛一片漆黑,只能依稀看見床頭雪那張永遠保持甜蜜笑容的照片。“明天又將會是怎樣的呢?”還沒有解決最後的疑問,我已經昏昏沉沉的睡去,明天…………
距離和楊夢約定的時間已經不足五分鐘,而我才剛剛轉醒昏睡了一個上午,最糟糕的是受傷的左肩因為劇痛而麻木的幾乎失去了知覺,我套上了一件深色的外套就急忙趕向約定的地方。
才出賓館走了沒有幾步,我就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於是我加緊的走了幾步終於證實了我的感覺,我招手叫了一輛計程車趕往目的地。
到達那條熙來攘往的路口已經是下午的一點一刻,我遠遠的就看見楊夢在那裡度著步,雙手緊緊得握成小拳頭,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焰,嘴裡更是絮絮叨叨的小聲咒罵個不停。
我在另外一個街區下了車步行前往約定地點,身體看似緩實則快的在擁擠的人群中移動著,離楊夢還有十米左右的距離時終於寶貝東張西望的她看見了,並且搖搖手示意我還快步走向我,不過我立刻傳音給她:“裝做不認識我,晚上我再去你那裡找你。”
楊夢愣了愣隨即醒悟過來,腳步只是停頓了半下後還是徑直走到我的面前鞠躬說道:“すみません;ぃまなんじですか。(思米嘛塞,衣馬囊即待思嘎。對不起,請問現在幾點了?)”隨後又立即小聲說:“是不是有兩個黑衣人跟著你?”她利用日本人最慣用的鞠躬完全掩蓋了她說第二句話的嘴部動作,讓人根本無法覺察。我吃驚於楊夢的反應,果真快的驚人,聽絃歌就知曉其中雅意,本來我不想到這裡來付約的免得給她帶來危險,可是一想既然有人盯上了我,依照楊夢的個性不來找我興師問罪才怪,萬一碰上他們反而更加不利,不如先提醒她一下,沒想到效果這麼好,希望那兩個跟蹤的傢伙沒有注意楊夢剛才搖手的動作。
“ごごぃつじじゅぅななふんです。(果喏依期即揪那那分待思。下午一點17分。)”“どぅもぁりがとぅ,さよぅなら。(多摸阿立阿多,撒喲~那拉。多謝,再見。)”楊夢又向我鞠了一躬後消失在人潮之中,我不禁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因為後面的兩個跟屁蟲從始至終都沒有注意到楊夢,他們眼中的目標只有——我。
我摸摸了下巴,僅僅一晚就長到寸許的鬍鬚,抬眼望到了前方的理髮店,右手動了動左手,眼角一瞥裝做看報紙的跟蹤者,邁步走進理髮店,心中暗暗想:“早就聽說日本的理髮店貴的要命,難得來一趟,今天就奢侈一回吧。”那兩位黑衣的跟蹤者則是張飛打蟑螂——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門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思量半天他們最終還是選擇站在門口。
我往椅子上一靠乾脆點了一個十萬日圓的全套服務,既然你們喜歡等,那麼你們就在外面慢慢的等吧…………
享受了將近三個小時的理髮服務,當我從理髮店出來的時候快要日落西山了,儘管那兩個跟蹤者非常盡職盡責沒有遠離,不過也累得夠戧,不停的拍打著後背。
我一出理髮店後就急忙在人群中游走,帶著他們七繞八拐,進入了一個死衚衕後利用輕功翻過高牆離開了,只留下兩個面對高牆一籌莫展的可憐蟲。
我又探察了一下身後確定沒有人後才走向楊夢和田中奈麗租用的那棟房子。我也沒有直接從樓下上去,而是越過矮牆從二樓開啟的窗戶中進入楊夢的房間,此時楊夢並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