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趕忙把蘇琴的丟的那張紙遞給了戰北辰。
戰北辰接過阿成手裡的紙,看了一下,蘇琴不僅畫了他的畫像,還說很思念他,想要見到他。
此刻的戰北辰也很想要見到蘇琴,可是他更怕這樣的自己會讓蘇琴失望。
就在戰北辰思索這些的時候,他的頭又開始劇烈的疼了起來,想見到蘇琴的願望也變的更加強烈了。
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道:“阿成,快把我綁起來。”
阿成還在猶豫著:“可是,老闆。”
戰北辰低吼:“我快要失控了。”
於是阿成喚來保鏢把戰北辰綁到了柱子上。
戰北辰的頭上滿是汗水,眉頭緊緊地皺著,看得出此刻的他一定很痛苦,可是他一聲都沒有吭。
阿成看著老闆痛苦的模樣,心裡也很難受。
三個小時後,戰北辰終於恢復了平靜。
他第一次主動要求吃飯,阿成看著今天的老闆,確實比以往好了很多,疼痛的時間也短了很多。
他很高興地找醫生:“醫生,戰總他這次又扛過去了,並且這次的時間縮短了不少,那是不是意味著之後會越來越好?”
醫生搖搖頭,對阿成說道:“據我的觀察,藥效最難熬的時刻還沒有到來,今天之所以比以往早一些穩定下來,我也不知道原因。”
醫生思考了幾秒,又繼續說道:“或許是因為戰總看到了那張紙,有了精神寄託。”
“還沒有到最難熬的時候嗎?”阿成反問著醫生,同時也有些不可思議。
這樣的痛苦換了別人也許早就自殺過好幾次了。更痛苦?阿成都不敢去想那樣的痛苦。
怎麼辦才能減輕老闆的痛苦,其實阿成心裡早就有了答案:蘇琴,只有蘇琴才能讓老闆平靜下來。
可是他也瞭解老闆的脾氣,如果他要是把蘇琴帶過來,估計老闆能把他殺了。
阿成不知道蘇琴的那張紙還能讓老闆堅持多久,於是阿成又來到了公司。
此刻的蘇琴在工位上安靜地工作著。
看到阿成進來只是打了一聲招呼:“來了。”
阿成走到蘇琴的工位旁停下來,和蘇琴說道:“嗯,蘇秘書,我是來給戰總拿一些東西。”
蘇琴已經低下了頭,她邊辦公辦淡淡地回覆了一下:“哦。”
阿成還在蘇琴的工位旁站著沒有動,蘇琴有些不自在,她看出了阿成有話對自己說,於是抬起頭看著阿成。
阿成開口:“蘇秘書,你有什麼話要我帶給戰總的嗎?”
蘇琴搖搖頭。
阿成又再次開口:“那有什麼東西要給戰總的嗎?都可以的。”
蘇琴停頓了幾秒笑笑:“我沒有,要不你問問肖律師吧!”
聽到蘇琴的話,阿成有些失落,他知道蘇琴誤會了老闆和肖律師的關係。
阿成解釋:“蘇秘書,其實戰總和肖律師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蘇琴苦澀地笑笑:“知道了。”
蘇琴不相信戰北辰和肖芳沒有關係,即使真的沒有,那也比自己要好,至少戰北辰允許肖芳去看他。
其實她很擔心戰北辰,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夢到戰北辰,有時候還會被噩夢驚醒,她很想戰北辰,哪怕就是遠遠地看一眼。
可是現在的她還有什麼理由和阿成說呢?即使她再卑微地去愛一個人,她也有她的自尊。
阿成遲遲地在辦公室裡邊不走,他似乎在等待著蘇琴,說不定蘇秘書回心轉意了,又有什麼話要帶給戰總呢?
可是臨到下班了,蘇琴只是安安靜靜地在整理著東西。
阿成有些失落,他只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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