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時空怎麼改變,強盜打劫的專業術語竟然是驚人地一致。馬車在距離強盜們不到十米地位置停下,坐在車裡的王爺和如熙迅速地換了個位置,如熙坐到了車子的中間,王爺則來到了車門的位置,穿好了鞋,手裡拿著兩把劍,一把是郎孜的一把是王爺自己的。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就看你們有沒有能耐拿去。”對於強盜,郎孜從來不會討價還價,事實上也的確沒有浪費口水的必要。
車簾輕動,王爺將郎孜的劍悄悄遞出,郎孜背過右手握住劍柄,蓄勢待發,就等著對方衝上來。
“他奶奶的,兄弟們上,車裡一定有女人,殺了這個男的,女人大家享受。”想必這強盜頭子也沒見過這麼橫的肥羊,心一橫,舉手一揮,十來個強盜就呼啦一下全衝了上來。
郎孜左手一拍車架,提氣一躍,右手的劍順勢出鞘,華光一閃,血雨飄飛,衝在最前面的兩個強盜被一劍斷喉。
肥羊的強悍實力讓這些強盜們一時間都愣住了,強盜頭子也暗恨自己怎麼看走了眼,但很快他們又興奮起來,車裡一定有寶物,否則怎會讓這樣一個好手來駕車。
於是新一輪的衝鋒又開始了,更多人的圍住了郎孜,讓他無暇分神顧及後面,而剩下的強盜則叫囂著奔向了馬車。
於是又是一道華光,立刻又有幾人在一瞬間被劈翻在地,一個面貌俊郎的華衣公子在車前長身而立,手上的寶劍寒光冷瀲,血不見刃,同樣的,他的眼神也是冰冷的。
“還有誰敢上前?”
強盜們不敢上前,確切的說他們有些畏懼,才一個照面就砍翻自己的兄弟,這樣的實力在他們眼裡已經是深不可測的象徵,誰吃飽沒事幹明知打不過還要去送死的。
而就這麼點的時間,郎孜已經料理完了圍攻他的那些強盜,迅速調頭,直奔站在安全地帶的強盜頭子。
那些烏合之眾的強盜們都敵不過郎孜的一合之力,這個強盜頭子的水平也不會好到哪去,見到郎孜持劍衝來,那強盜頭子揮刀虛晃幾招後,轉身就逃。
他雖然搶得先機,但哪裡比得過郎孜那一身出眾的輕功,沒跑幾步就被從後面追上,一劍穿心。
那些與王爺對峙的強盜們此時也已經一鬨而散的四下逃命,因為就在郎孜去追強盜頭子的這一點點時間裡,王爺那邊又擊殺了幾個蠢蠢欲動的笨蛋,剩下的那幾人被嚇破了膽,倉惶的各自逃命去了。
“不用追了,不值得為他們浪費我們的時間。”王爺舞了幾個漂亮的劍花,“唰”的一聲,一劍入鞘,鑽進車裡。
郎孜轉回身,將劍送入車中,跳上車架,揚起馬鞭,繼續上路。
車裡的如熙由始至終都沒有往車外看過一眼,耳朵裡只聽到外面強盜的叫喊聲和臨死時發出的短促慘叫雖然沒有眼到,但光是聽到就足以讓人在這炎熱的天氣裡起一身的雞皮疙瘩了。
如熙並不懼怕屍體,但卻是第一次見到殺人事件,而且就在自己的眼面前,雖然自己只是聞其聲並未見其影,但也足以讓她今天晚上睡不踏實了。
王爺卻很滿意如熙的表現,他可不喜歡碰上動不動就抱著頭只知道尖叫的丫頭,所以哪怕如熙的鎮定和安靜在王爺眼裡被認為是嚇傻了,也好過讓王爺以為如熙也是隻知尖叫不知其他的愚笨丫頭。
馬車越走越遠,很快就離開了這片戰場,那一地的屍體被拋在了馬車揚起的塵土裡,再也看不見。
後面上來一個單人單騎,栗色的馬,天青色的長衫,唇上蓄著一撇小鬍子的黃臉男子,細小的眼,腰上一隻綴著長絲紅穗的普通的青鋼劍,看上去像是有一點能耐但又不精可又偏要故作風流的二、三流的江湖人士。
來人看到這一地的屍體勒了勒馬,放緩了速度,略微停了一下,然後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