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然的話這麼一個場面宏大的生日宴會要靠什麼直播出去。
經紀人跟在張夢琳身後進入宴會大廳,反覆叮囑了好幾遍:“你一定要注意。在這種場合,一旦讓別人抓住什麼漏洞,就是覆水難收的,一定要穩妥,別把這一個翻身的機會放過去。”
張夢琳在圈子裡也算是個小明星,請來了不少明星前來助陣,在剛開始先是在舞臺上的表演,張夢琳選擇唱一首歌,在臺上特別嗲的笑著:“感謝大家為我趕過來,接下來我就先唱一首歌,就當是為星光璀璨拋磚引玉了……”
宋予喬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跟在身後的華箏輕蔑的看了一眼臺子上打扮的好像是一隻花蝴蝶似的張夢琳,說:“呵呵。這個比喻還真是恰當,她就是一塊茅廁裡的墊腳石。”
宋予喬原本覺得張夢琳之所以會給華箏和自己發請帖,可能就是在宴會上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或者說是已經設計好了圈套。
但是,華箏擺了擺手:“我跟張夢琳那個小婊子鬥了好幾年了,她那一丁點智商我還不知道?以她的智商,給我們下請帖就只可能是炫耀,就跟屎殼郎滾成了糞球去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是一樣的。”
宋予喬聽了華箏的這個比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覺得,華箏這次來是有備而來的,似乎是抓到了張夢琳的什麼把柄,便湊過來問了一下:“你是準備怎麼整張夢琳?”
華箏笑了一下,“你就準備看好戲吧,順便讓你肚子裡的孩子,好好看看我這個乾媽的怎麼虐婊的,這次肯定讓她以後在圈子裡都立不了足。”
宋予喬不清楚華箏到底是想了什麼辦法,但是適才讓鄭融留在車內看著裴昊昱,不讓小傢伙跟著進來,也必然是不能讓小孩子看見了。
也是名流圈子的大的宴會,裡面請來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貴,宋予喬和華箏兩位都是單身過來,不過幾分鐘,就有好幾個男士端著酒杯過來搭訕了,宋予喬禮貌回絕,而華箏索性一句話不多說,乾脆地指著自己的喉嚨咿咿呀呀的裝啞巴。
那幾個來搭訕的男士也是挺可惜的,長得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是個啞巴。
華箏看著那些人轉身離開的背影,冷笑了一聲:“其實啞巴對於這種衣冠禽獸來說,就是不能叫床了,所以就是不合格的床伴。”
在張夢琳唱歌的這幾分鐘內,華箏和宋予喬兩人就走到桌邊,挑著桌上一些點心吃了,華箏甚至都捂著耳朵:“這種嗓子還敢出來唱歌,真的是要命啊,不知道他們在底下鼓掌的人都安的是什麼心。”
因為宋予喬懷有身孕,不能喝含有酒精的飲料,但是桌上的酒類飲品又太過於繁雜,分辨不出,索性就找服務生找到飲水機的位置,去接了兩杯溫水。
回來以後,卻已經不見了華箏的人影。
宋予喬拉住一個端著香檳盤的服務生,問:“剛才在這邊,穿著香檳色禮服的女士,你看到去哪裡了麼?”
服務生回答說:“好像是去後臺了。”
宋予喬便靠著自助餐檯,拿了一瓣柚子,將現在突然湧起的乾嘔感壓下去。
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宋予喬看了一眼手機螢幕,是裴斯承打來的電話,嘴角已經向上勾起來。
宋予喬接通手機放在耳邊,抬步向落地窗邊走去,卻在隔了三步之外的距離停下了腳步,在沒有裴斯承在身邊的時候,她還是恐高,超過五米之上的高空就有點腿軟。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右手無名指上閃閃發亮的鑽石訂婚戒指,忽然想起在摩天輪上裴斯承單膝下跪向自己求婚……
裴斯承低沉優雅的聲音響在耳畔:“準備睡了?”
“沒有,現在跟華箏一起在宴會上,不過沒什麼意思,已經準備要回去了。”宋予喬一隻手中還有半塊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