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走了過來，看了眼都在惆悵中的兩條龍。
其實，這對主僕之間的談話。以龍傲天如今強悍的精神力，早就聽得清清楚楚。
他也不得不感慨一聲，縱觀整部阿拉德歷史傳記，巴卡爾真的算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逆命者。
“說完了？”
龍傲天坐了下來，斯皮茲身子卻一抖，下意識的往巴卡爾身後躲了躲。
看他恐懼的這樣子，應該還沒從龍傲天帶給他的恐懼中走出來。
不過一條巨龍躲在一條幼龍身後瑟瑟發抖的樣子，怎麼看都覺得怪異。
“說完了，老大。”
巴卡爾回應一聲，又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斯皮茲一眼。
那眼神彷彿在說：“瞧你那慫樣，簡直在丟龍族的臉。”
斯皮茲似乎也讀懂了巴卡爾眼神的意思，直羞愧得低下了頭。
可剛準備重新拿起勇氣站出來直面龍傲天時，龍傲天隨後的一句話就差點讓斯皮茲尖叫出來。
龍傲天點點頭：“很好，那接下來陪我演一場戲吧！”
“什麼戲？”巴卡爾下意識的問道。
斯皮茲也探出了頭，可隱隱的，他總覺得後脊骨發涼，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龍傲天笑眯眯的看向斯皮茲，儘可能的保持著和善的笑容開口道：“我需要把你重新打碎，你也別急著恢復本體。放心，你的生命核心我會帶走。不過短時間內你最好別出現了，至少在我離開暗精靈王國之前得這樣子。”
龍傲天字字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般。
可這些平淡的話，落在斯皮茲耳中，就如同滾滾天雷在耳邊炸響，也如死神正在一邊用鐮刀在他脖子上撫摸，還一邊在他耳邊唱歌。
“為什麼？老大，斯皮茲絕對會忠誠於您的，為什麼還要殺死他一次。雖然他身上有不死魔法，可每死一次，都會折損他的本源力量。就剛剛您爆發的那段時間，斯皮茲的本源已經被打的快崩碎了，現在的他，估計也只有覺醒者層次的實力了。再殺一次，恐怕會讓他本源直接崩潰。我……”
說到這裡，巴卡爾頓了頓，隨即深吸一口氣，硬氣的往前站了一步，抬頭直視龍傲天沉聲道：“我不能讓您這麼做，斯皮茲畢竟是我的僕人。就算他再不堪，也是龍族。身為龍王，我不允許龍族的榮耀被肆意踐踏。”
巴卡爾擲地有聲，態度堅決。
龍傲天似笑非笑，就這麼盯著這頭小龍。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幹看著，良久後，龍傲天率先一撇嘴，隨後一巴掌拍了巴卡爾頭頂一下。
“行吧，我尊重你的選擇。”
見龍傲天妥協，巴卡爾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是真不想和這個變態對抗。
“不過……斯皮茲還是要死一次……”
這話一出，巴卡爾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臉色無比難看。
龍傲天笑著擺擺手，解釋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別板著一張臉行不。你可是龍王啊，別動不動就殺氣騰騰的。聽我把話說完嘛！
本源嘛，說白了其實也是生命程度的一種形態。損耗了本源，其實就相當於折損了生命對不對？”
巴卡爾點點頭，龍傲天說的沒錯。每一個生靈的本源，就是他們自身的生命，其中包含了一切。
龍傲天點點頭：“那這就很好辦了，損耗的生命，補回來不就完了？”
“老大，您這話說得倒是輕巧……”巴卡爾冷笑一聲，撇了撇嘴歪過頭去不想再看龍傲天。
他知道龍傲天手段通天，甚至在魔法造詣上更是直追赫爾德這位自然之力的掌控者。
可那又怎麼樣！
如果生命本源那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