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早就看出來沈硯是一個吝嗇鬼,守財奴,說不準會向自己討要銅板。所以才少報了兩個。
說不賺錢,雙喜怕沈硯以後不會讓自己搗鼓這個了,她還想指著這個賺路費呢!
所賺了五文?怕是一個都不會剩下吧。
沈硯從雙喜的手中奪過了三個銅板,嘴裡唸叨著:“今天大山和泉子來要野豬錢了,摺合成了五兩銀子。”
說著聲調一轉,狠狠的瞪著雙喜:“要不是你,怎麼會平白的欠了別人五兩銀子?”
雙喜當做沒有聽到,多日來,面對沈硯的冷嘲熱諷,她已經麻木了,反正他只是嘴巴毒了一點,又不能罵掉自己一塊肉。
會咬人的狗不叫,會叫喚的狗不咬人,把沈硯比作成狗,雙喜就更加無視他了。
吃了晚飯,雙喜迫不及待地的跑到了神廟的後面,換掉了褲子,那東西雖然已經被山風吹乾,可是雙喜還是覺得彆扭。
沈子言似乎知道雙喜再想什麼,轉到神廟後面拿過了雙喜剛剛換下的褲子就往外走去。
雙喜再一次出來烤火的時候,沈硯就異樣的打量著雙喜,眼睛中仿若寫著:“我知道,我都知道。”
雙喜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
終於捱到了沈子言回來,沈子言似乎剛剛洗了一個澡,身上帶著泉水的清洌味道。
雙喜忽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