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了我收入的百分之二十都是你的佣金嗎,當然可以。”陳躍說。
“哦。”林初童點點頭就出去了,壓根沒有在這裡吃飯的意思,陳躍非常不爽的撅嘴。
但轉念一想,不對啊,她每天穿來穿去不都是那些T恤牛仔褲嗎,好好的為了參加員工聚餐買衣服做什麼。
於是第二天晚上等林初童給他準備好晚餐,出門時候,陳躍問她:“晚上是去聚餐嗎?”
“是啊。”
“就穿這樣?花錢買的衣服怎麼不穿?”
林初童支支吾吾說不上來,陳躍看不下去了,擺擺手叫她走了。
然後飯吃到一半,就聽見對門傳來開門關門的動靜,陳躍起身去貓眼一瞧,我靠!
貓眼裡的林初童穿著一條非常暴|露的紅色緊身裙,露|胸露腿豪放無比,假髮那麼假,還畫一臉大濃妝,那畫面太美他不敢看!
打扮的有女人味又不是讓你打扮成一隻雞!
等等,她化成這個鬼樣子是要去嚇誰啊,難道這是今晚員工聚會的主題?現在員工聚會什麼的他這個老闆真是越來越不懂了。
陳躍在電腦前碼了一晚上,連一個字也沒碼出來。
看看牆上的鐘,都十點了!這孩子怎麼還不回家?就算是加班,她平常最晚也不會超過九點回家的啊。
陳躍覺得自己就像個擔心女兒晚歸的守門老頭子,連他自己都瞧不起似的,“管那麼多幹嗎,我又不是她爸。”
陳躍去廚房倒了杯水,喝到一半,放下杯子,去書房拿起手機給林初童打了電話。
沒想到接電話的是個男人。
原來是她的同事,說員工聚餐結束之後,一些同事去了KTV喝酒,以為林編輯酒量不錯就給她多喝了幾杯,沒想到把她給喝多了,幸好陳躍打了這個電話,要不他們還不知道該把她往哪兒送呢。
陳躍記下地址,立刻打車趕了過去,到地方一看,歪七倒八睡了一圈爛醉如泥的男人,中間一撮紅的特別明顯,他趕緊走了過去。
林初童面朝下,倒在一個大叔的大腿上,毫無形象,難看死了。
剛才接電話的同事把林初童的手機遞給陳躍,這人還算清醒,一直不停對陳躍說:“原來你就是林編輯的男朋友啊?長得可真帥啊!怪不得把咱們林編輯的心傷的稀巴爛,在這兒借酒澆愁……”
陳躍沒搭理他,臭著臉踢開一群爛醉如泥的死屍,把林初童整個人撈了起來,大叔被弄醒了一看她那臉,忍不住哇的一聲,又吐了。
要不是認得這件衣服,光看臉,陳躍也不認識她是誰了。
像打翻了調色盤似的糊了一臉,太他媽嚇人了。
陳躍把人抱上了計程車,司機一看女人喝多了,立刻遞給陳躍一個紙袋,“別吐在車上,謝謝。”
陳躍把紙袋接過去,司機果然經驗豐富,車還沒開上五分鐘,林初童就吐了。
那個味兒啊,車上兩個男人都把臉別到一邊兒去,林初童哇哇吐了一陣,有點清醒了,頂著兩隻黑黢黢的熊貓眼迷糊的看了陳躍一陣,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你怎麼到現在才來呀……”
司機被嚇了一跳,方向都嚇偏了。
陳躍聽著火大:“你也沒說讓我來啊!”
林初童哭得更大聲了,眼淚鼻涕糊一臉,邊哭邊往陳躍身上撲,陳躍心疼他的白襯衫,一直把她往外推,誰知道小丫頭喝多了酒居然蠻力驚人,兩條細胳膊把他的脖子圈的死死的。
還嗚嗚的說:“但你還是來了……你就是生我的氣了……你氣我不肯親的嘴……”
然後她就死死的堵住了陳躍的嘴,以不容拒絕之勢瘋狂碾壓!水□□融!!口沫橫飛!!!
陳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