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將那兩隻箱子開啟。
箱蓋一開,勝男驚得張了張唇,那箱子裡的金銀珠寶可是晃得刺眼,不光她,就連獨孤城的隨從也是驚訝地很。
“本王收藏多年的寶物,都在這裡,還請歐陽——不,羽彤,你笑納才是。”獨孤城這會兒的態度可當真有些哈巴狗形象,眸半眯,唇半張,笑得那個陰邪,叫人覺得噁心。
獨孤城不可能良心發現,為當初的事情前來認錯的,他麼,必定有所圖,“王爺的好意,羽彤可稱不起,不知王爺是有事要求,還是?”羽彤拂袖已起了身來,故意走至那兩箱珠寶前,帶著驚訝的目光將其一一掃量一遍。
獨孤城見羽彤對珠寶起了興趣,以為自己的心思起了效,就愈是肆無忌憚起來,咔嚓一聲又將玉骨扇開啟,悠閒地扇了兩下,走上前去,那隻不安分的手已經落到羽彤的腰上,“你該也見識了本王家裡的那位,實在是隻母老虎,叫本王過活不下去了。你與本王本來有過夫妻之名的,不如——”
好個獨孤城果然是沒安好心,早料到他會有此一招的,羽彤不露聲色,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纖纖細指挪到腰間,捉了對方覆過來的手,故意地攤在手中,然後明亮的美眸迎上獨孤城貪婪的眸光,他麼,無非就是貪圖她的美色和錢財麼,哼,這等男人,該是好好教訓一番,餘光掃一眼門外,白凌霜該快到了才是,“王爺的意思是破鏡重圓?”
“如果你願意,自然是最好,本王會好好對你的,給你最好的。”獨孤城見羽彤有了回應,更是囂張起來,就勢反握上羽彤的小手,眼裡的笑更濃。
“好馬不吃回頭草,王爺可不要忘了,當初是王爺嫌棄羽彤?”羽彤故意挑起舊帳來,那眉裡眼裡的嬌羞不言而喻,此時夜燈之下,嬌花更美,惹得獨孤城心思盪漾,以為奸計馬上就要得逞了。
“以前都是那個白凌霜攪局,你與本王才會硬生生的錯過了。”獨孤城提到白凌霜的時候,眼裡是滿滿的嫌惡。
這個喜新厭舊的傢伙,該好好教訓你一番。
羽彤再用餘光一掃門口,果然某人在她預料之中出現了。機會來了,於是故意往獨孤城的身上貼了一貼,另一手挪到他的胸前劃了一個小圈,嬌聲道:“王爺想要與羽彤再續前緣也不是不可以,除非——”
“除非什麼?”獨孤城真以為魚兒上了鉤,很有些迫不及待,就勢將貼過來的羽彤攬入懷中。
羽彤半推半就,稍稍挪了下身子,就算是作戲也不能叫這個無恥傢伙佔了便宜,“除非王爺休了那個白凌霜,娶羽彤做正室。”
“好,本王答應你,回去就寫休書!”獨孤城答應的極是爽快,那眼裡的興奮幾乎是無法形容,他以為美色與財富即將唾手可得。
“獨——孤——城!”就在這時,門口響了一陣獅子吼,那是白凌霜的聲音,的確如羽彤料想的那樣,洛凡上門通知,她就二話不說,快馬而來,一進門就聽到獨孤城說要休她,白日裡就看出這臭男人的心思,沒想到晚上就這麼快做起偷雞摸狗的事來了。
羽彤故意一個冷噤,乘機掙脫了獨孤城的懷抱,身子未站穩,搖晃了幾下,勝男自是機靈,趕緊上前將她扶住,此時的小女子一臉的怯意,更是我見猶憐。而白凌霜是怒目圓睜,雙手叉腰,儼然潑婦罵街的形象。
“獨孤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撕了這女人的臉!”白凌霜開始咆哮,那氣勢真如一隻發狂的老虎。
“王爺,若是這樣,羽彤覺得還是算了吧,羽彤不想還沒嫁給王爺就沒了性命。”羽彤故意嬌嗲一聲,擺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平陽王與懷陰王之間的關係維繫就在白凌霜身上,若是他們夫妻二人內鬥起來,後果就只有一個,二王俱傷。
她要拿這個做禮物給東方璃,換她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