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師兄?”
雲缺詫異不已。
旁邊的正是房石。
房石笑容滿面,很是高興,拉著雲缺道:
“我以為雲師弟在大唐,或者已經回了大晉,沒想到在大秦碰上。”
“原本打算回去了,結果半路出了點意外,這才來到大秦。”雲缺託了託眼鏡,奇怪的道:“房師兄怎麼認出我的?”
雲缺現在這副模樣,自己照鏡子都有點認不出來,結果先後被贏皓與房石準確無誤的找到。
眼神兒都這麼好麼?
雲缺倍感奇怪,少年擂人山人海,想要找個人不亞於大海撈針。
房石笑呵呵的拿出一物,道:
“這東西指的,之前沒認出來,只知道是熟人,湊近了才看出來是雲師弟。”
雲缺看著房石手裡的東西,愈發狐疑,道:
“這不是指我針麼,為什麼房師兄的法器,也會指我?”
指我針只有一個效果,百里之內指向定位用的玉石片。
自從雪域回來,雲缺只在藏石鎮用過一次,之後就沒用過,畢竟這東西用處不大。
指我針就在儲物袋裡呢,雲缺想不通房石為何能靠著其他的指我針,準確的找到自己。
“嗐,別提了,這是指我針一個小小的瑕疵,我沒對外宣揚過。”
房石把玩著手裡的指標,解釋道:
“正常情況下,每一套指我針都會指向固定的定位石片,從而達到指引方向的用途,當兩個指我針相隔很近的時候,就會出現失控的情況,互相指引,剛才正好發現指我針動了,於是尋了過來,看看是哪位熟人。”
雲缺聽明白了。
原來房石賣的指我針容易失靈,不能兩個指我針離著太近。
拿出儲物袋裡的指我針,雲缺看了看。
果然,指標正指著房石。
破爛貨!
雲缺在心裡腹誹了一句,過兩天扔了,這玩意帶在身上容易暴漏方位,說不定以後遇到另一個攜帶指我針的傢伙,又互相指在一起。
“房師兄怎麼來了少年城,莫非要參加少年擂?”雲缺問道。
房石連連擺手,道:
“我都快三十歲了,想參加也沒資格,即便參加了以我的修為也打不了幾輪,我是來做生意的。”
雲缺看了眼頭頂懸浮的巨大樓船,挑起大拇指。
“房師兄真是生意人,這筆買賣肯定大賺,既賺了銀子又賺了名聲,空中酒樓的名號將一炮打響。”
“非也非也,空中酒樓只是個噱頭而已,至多能在少年城開設三天,我們房家在大秦不缺酒樓,我這次來,另有更重要的買賣,這裡人多,咱們去酒樓裡面聊。”
房石說著放出一件飛行法器。
雲缺道了聲好,跟著房石躍上法器,回頭瞪了萍山君一眼,意思是你擱這等著。
萍山君一聽有吃的,眼睛都藍了,不顧雲缺的威脅也跳上法器。
“這位是……白額石鱗虎?”房石道。
萍山君嚇了一跳,自己都化形了居然被人家準確無誤的說出真身。
“雲師弟的這頭猛虎倒是珍稀,居然能覺醒風雷虎的血脈,上次在風先生的樓船上,本想仔細觀看一番,實在沒擠過那群師姐,這次正好讓我開開眼,見識見識上古異種的神異。”
說話的工夫,飛行法器抵達樓船。
房石將雲缺請到一處包間,位置極好,窗外即可觀看到所有擂臺。
房石認出萍山君,雲缺並不意外。
當初學宮歷練的北域之行,萍山君也跟著一起去了。
無論去的時候,還是回程的時候,萍山君始終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