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號碼是麼,記住了啊,我只說一遍!133xxx333就這個,不過我可告訴你,我老舅這個人脾氣不怎麼好,能不能把他約出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寧秋說完直接鑽進了車裡,不過並沒有啟動車子,明顯的在等袁朗的結果。
袁朗也無所謂,不就是約個人吃飯,不管在怎麼牛,不還是人麼。
按照寧秋給的號碼撥過去,很快對方就接通了電話。
“你好,你是哪位?”
“我叫袁朗,是華老爺子的故交,也是忘年交,這次有幸來到江南,華老爺子託我給你帶句話!”袁朗說道。
“什麼話?”
“落葉終須歸根,一筆無法書兩華!”
袁朗說完,電話裡直接陷入了沉默,半響之後,才開口說道,“你在哪兒?”
“江南水家!”
這是他來的時候,在路上看到的一個招牌,這會兒算是給了華玉澤一個地址。
“我馬上過來!”
華玉澤說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不過袁朗知道,這次的事情已經成了一半。
不管華家和寧家有什麼恩怨,但是華玉澤和華老爺子是父子,這是始終無法改變的,如果說華家和寧家的恩怨需要調和,那麼華玉澤和華老爺子的父子恩怨更簡單一些。
把手機裝進口袋,袁朗吹著口哨來到了寧秋的瑪莎拉蒂跟前。
“這就好了?”寧秋瞪大了眼睛,對於華玉澤寧秋說不上了解,不過也知道,華玉澤是一個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的人。
當年華玉澤隻身來到江南,寧家也不是沒有給華玉澤拋過橄欖枝,不過被對方拒絕了。
為此,寧家的老爺子還大發雷霆,說華家的人不是東西,給了臺階不知道下,不過寧秋知道,人活一世無非是為了爭一口氣。當年父母那一輩的恩怨,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寧家看不起華家,這是事實。畢竟寧家祖上三代都是從軍的人,錚錚鐵骨,豈是那麼容易就折彎的。
“嗯,去江南水家!”袁朗開啟車門直接坐了上去。
“去哪兒那幹嘛?就是一個土菜館!”
“吃飯,我餓了還不行麼!”瞪了一眼寧秋,袁朗乾脆閉上了眼睛,他雖然在風水上造詣已經超過了很多人,但是現在是寧華兩家的家事。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他既然想要插手,必然要想清楚等會兒見到了華玉澤說些什麼。
十多分鐘後,二人來到了江南水家。和寧秋說的一樣,這裡就是一家土菜館,而且面對的顧客也基本上是周圍的都市白領。
“包間?”
“不用,直接在大廳就行了!”
在大廳,等會兒華玉澤過來,雙方也能更好地找到彼此,而且大廳裡的氣氛更好一些,到時候不管如何,華玉澤若是發火什麼的,都要顧及一下場合。
二人剛坐下,一名身穿黑色運動衫的男子就走了進來。
“我是華玉澤!”
男子進門直接大聲說了一句,此時正好是飯點,吃飯的人並不少,聽到男子的話,所有人都側目看去。
“這誰啊?”
“不知道,估計是神經病吧!”
“看這穿的也不像是精神病院出來的,怎麼就成神經病了!”
“不是神經病能跑到這裡來大喊大叫,而且人不可貌相,少說兩句,趕緊吃飯,精神病殺人可不犯法!”
一名男子小聲的嘀咕道,聽到男子的話,所有人都快速的扒拉著碗裡的飯菜。
“華總,這裡!”
華玉澤雖然出現的比較唐突,不過袁朗也能理解,而且這也是一種真善美的體現,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別人的看法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