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了力了。這般想著,就將自己在田裡看到的事情一一地跟這皂吏講了。
皂吏也聽得仔細且還微微地點頭,待江月說完還朝江月作了一揖,見他這般有禮,江月和沐春陽這才覺得自己跑了一趟的價值,接著江月便將自己對蝗蟲治理的方法跟這官兒說了,然後便與沐春陽走了。
離了此縣衙,江月回頭時才知道,此縣名曰新河縣!
出了新河縣已然是快到收茶的時候了,江月跟沐春陽說:“我想四處走走,你先回杭州吧!”
沐春陽卻說:“要麼你到哪兒我到哪兒,要麼我到哪兒你到哪兒!”
江月拗不過沐春陽,只得跟著沐春陽南下回杭州。
因著要急著回去收茶、製茶,所以南下的時候他們都是走的近路、官道,緊趕慢趕總算趕在雨前到了杭州。
一入杭州沐春陽就忙了起來,江月卻很閒,四處地閒逛著覺得很是無聊,一日她來到了獅子山,到了沐春陽的茶場,見著已然有新茶出來了,很是好奇,進了烘焙作坊細細地瞧著。
沐春陽得了信立馬趕來,陪著江月將烘焙作坊看完便拉著她上了山頂,望著一望無際的茶山,沐春陽卻幽幽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前前明是一副豐收的景象,江月實在是不明白沐春陽嘆這口氣的原因!
拉著江月往前走了一段兒,沐春陽跟江月說:“咱們這茶雖然現在還很有市場,不過再過幾年就不行了!”
“為何這樣說?”江月大吃一驚。
“我跟你說過的,為了不讓咱們處於風頭浪尖,早在我買獅子山以前我就把綠茶的製作工藝公開了,只是在幾個小的步驟進行了隱瞞,再過幾年別的茶坊就會趕上咱們茶的口味了。”沐春陽說著就皺起了眉頭來,他說:“我倒不是怕我到時候沒有錢賺,只是怕我勢單力薄競爭不過別讓,讓跟著我的人受委屈!”
江月認真的聽著,好一會兒都沒有言語,直到他們兩個又回到了茶場才開口:“剛才我在車間裡看了一圈兒,怎麼只有烘焙的綠茶?”
“嗯?”沐春陽聽聞眉毛就是一挑,轉頭盯著江月問道:“除了綠茶還有別的茶嗎?”看了看江月,沐春陽唬起了臉,氣呼呼地說道:“好哇,你居然還跟我藏私!”說著就伸手去撓江月的癢,且一邊使壞一邊逼問:“說,還給我藏了些什麼?”
“別鬧!”雖說現在是吃飯的時候茶場裡沒有別人,可面對沐春陽這樣她還是有些不習慣!喝斥了沐春陽兩句,待他住了手才說:“我當你是聰明的,原來也是一個笨蛋!還口口聲說自己如何會舉一反三,全是騙人的!”
“別罵了,你趕緊教我吧!”沐春陽搖著江月的胳膊一個勁兒地撒嬌!
江月白了沐春陽一眼,說道:“其實綠茶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喝的,它性寒,像孕婦,有些睡不著覺的人就不太適合喝!”
“聽你這樣說還有不性寒的茶?”沐春陽一聽,眼睛一下就亮了。
“嗯。”江月朝沐春陽點了點頭,接著一臉苦惱地說:“只是那些茶怎麼做我不知道,記得的也只是一些大概而已,如果你做還得你慢慢摸索!”
說著江月就將二十一世紀的茶品全講給了沐春陽,紅茶是什麼樣的,普洱又是什麼樣的,發酵的茶與不發酵的茶又有什麼不同,奇﹕'書'﹕網還將自己所知道的製茶工藝跟沐春陽說了一遍。
沐春陽聽得很認真,見江月說完一臉可惜無奈的樣子便說:“你也別愁,當初做綠茶的時候你不是也只跟我說了一個大概嗎?我且聰明著呢,試上幾次就出來了!”
“你就吹吧!”江月心裡頭雖然認可,可嘴上卻還要將沐春陽貶一貶!
許是受江月調|教的原因,沐春陽與一樣是一個說幹就幹的人,待知道茶葉還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