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帶頭說,有人附和著,大家都一臉無語的看著我們。
瘦猴氣憤就要上去反駁,我一把將他拉了回來。
當務之急是看看該怎麼逃跑,而不是和這些人爭吵。我壓低聲音對胖子和瘦猴說:“看來那東西是盯上這車裡的人了,不管他們信不信,我們得想法子自救。”
胖子和瘦猴都點點頭表示明白,這時候車門已經被開啟一條縫剛好夠一個人側身透過,一陣寒風吹過,周圍的溫度驟降,車內眾人紛紛打了個哆嗦。
司機也開始有些瑟縮,眾人一個勁的催他。
“哎呀,你倒是快去啊,那姑娘要是死了,你就等著坐牢吧你。”說話的人又是那個三角眼的婦女。
我白了她一眼,對這個中年女人一陣無語,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那女人看到我朝她翻白眼,狠狠瞪了我一眼,罵了句“神經病”。
我心中腹誹:“這老女人的眼神比在外面的那個惡鬼還可怕,誰娶了她得倒了八輩子的黴。”
只不過我只敢在心裡說說,要是說出聲,我害怕這個老女人撓花我的臉。
司機師傅看看眾人又看看我們三個,最後又看看躺在地上的白衣女人,跺了跺腳側身走了出來。
看他出去頓時在心裡給他捏了一把汗,緊張的情緒也開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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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沒等蔓延幾秒,那司機的雙腳剛一落地,又一個閃身鑽了回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下來不足三十秒,司機師傅已經在車內瑟瑟發抖起來。
眾人也是一陣無語,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也同樣看向司機。
司機被這個眼神刺激到,直接將身子蜷縮了起來,不停的往後退,一下子退到了胖子的懷裡。
不光其他人我也無語起來,膽子這麼小還開夜班車。
這時候人群中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站了出來,就要下車去檢視,我一看這人正是剛剛罵我們三個神經病罵的最歡的那個人。
但是出於人道主義我還是去開口勸道:“小兄弟,外面那個真不是人。”
猥瑣男白了我一眼,還啐了我一口,罵到:“塔瑪的哪來的神經病。”
我被這一句話噎住,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看著他走下車,慢慢靠近那個白衣女人,我也不由的緊張起來,車內溫度驟降,我的呼吸都結出了白霜。
只見那猥瑣男蹲下身,推了推白衣女人的肩膀,見她毫無反應,用手撥開她的頭髮想要檢視的呼吸。
當看到白衣女人樣子的時候,猥瑣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白衣女人這時候慢慢爬起了身,伴隨著骨頭咔咔的聲響。
猥瑣男嚇壞了,屁滾尿流的就要逃跑,可是一切都晚了,白眼女人一個前撲將猥瑣男撲在了地上。
尖銳的牙齒咬破了猥瑣男的喉嚨,頓時鮮血四濺,直接噴到了玻璃上。
車上的眾人發出陣陣尖叫,而那猥瑣男在一聲慘嚎之後,隨著白眼女人的啃咬,不停顫抖的身子歸於平靜。
聽見尖叫聲白眼女人也抬起了頭,看獵物一樣看向了我們。
“是活屍。”我抓著瘦猴的手顫抖說道。
:()斷陰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