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笑笑,似乎,彼此間都明白,卻又都不說什麼。
“夏溪!”這一次開口的是趙明生。
“讓她走!”路遇琛突然冷聲說道。
夏溪整個人微顫,他的話語無疑是判了她死刑。
是啊!他的靈靈回來了!
他不需要她了。
陳博然和趙明生都是為之一愣,一頓後,同時看向路遇琛,眼神犀利如刀,但,卻都還是讓開了。
夏溪挺直了脊樑,走了出去。
安如靈明顯的鬆了口氣。
陳博然望著夏溪離去的背影,那樣纖細,那樣堅強,陳博然終於不忍,大步追上去。“夏溪,我送你回去,有點晚了!”
“不用了,陳醫生,我自己打個車子很方便的!”夏溪臉上一直有著禮貌的笑容。
陳博然看著她的樣子,感到心裡酸酸的。“晴晴姐信任你,看的出她喜歡你,為了晴晴姐我也得送你回去!別拒絕,更何況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夏溪,無論何時,我陳博然都交了你這個朋友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朋友,與別人無關,別拒絕好嗎?”
他眼底滿是真誠,夏溪倒不好意思拒絕了,終於還是點點頭。“那就多謝你了,陳醫生!”
趙明生看了眼屋子裡的人,安如靈坐在床邊,路遇琛立在床尾。他們還真是登對,一起為表姐擔心,真是情深意重,情深似海,海枯石爛,天荒地老……
趙明生看著這一幕,自嘲一笑,無聲地退了出來,關上門,走到走廊的盡頭,立在公用洗手間的地方,點燃了一支菸,抽了起來。
當一支菸緩緩燃盡,他眼底飄過悲涼,終自嘲一笑,這就是人生吧!兜兜轉轉,人還是喜歡原地踏步走。
回去的路上,陳博然道:“夏溪,我剛說了,晴晴姐是個脾氣很古怪的女人,她看不上的人是不會跟她說話的!所以明天你再來看看她好嗎?”
“陳醫生,你不說我也會來的!”夏溪笑笑:“路姐人很好,我來看她,不為任何人!只因為我們都是女人,也是……朋友!”
她停頓了一下,最終用了朋友兩個字去定義她跟路安晴的關係。
她只是心疼這個人,明明很難受,卻還是笑著安慰她,她受這種笑容影響,覺得人就應該這樣堅強。尤其是女人,無論心裡多苦,都得把委屈憋在心裡,不需要說,說出去也沒人替,倒不如不說!
回去的路上,陳博然一直找著話題,努力讓夏溪的心情輕鬆。“夏溪,其實有些時候,一些事情或許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那樣,有時候人需要豁達,需要理智的去看清事物,不然看不到本質的。路哥哥要做什麼,我們都猜不到,但他從來都是一個知道自己要什麼的人!”
“嗯!我知道,謝謝你,陳醫生,你一直那麼熱心,是個負責任的好醫生!”夏溪想起上次妹妹夏悠然住院,多虧了他呢!
“那你能不能別叫我陳醫生,怪��說模 背虜┤揮鍥�鉲餱乓凰殼崴珊陀哪���歉齪芪攣畝�諾娜耍�還�裉焯�剿�釗肆耍�氡匾彩怯械閆⑵�娜耍�鄖櫓腥稅桑�
“呵呵,那我叫什麼啊?”夏溪一陣尷尬。
“我馬上二十八歲了,貌似比你大吧?”
“嗯!我馬上二十七了,你好像只比我大一歲吧!”夏溪笑了笑。
“既然比你大,那你以後叫我二哥好了!叫二哥,怎樣?我是我家老二!”正在開車的陳博然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哈哈哈,好像不行,萬一你成了路哥哥的……我還得叫你嫂子!呃!算了,我們個人叫個人的,怎樣?我就想看以後你叫我二哥時,路遇琛的表情哈哈,一定很好笑”
夏溪側頭望向他,輕聲地嘀咕了一句,“我不會成為路領導的任何人,我們關係很複雜,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