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趙明生再度大喊。
“沒事!她沒事!”醫生說道。
路遇琛聽到這樣的話,深深地看了裡面一眼,轉身走出去。至始至終,他沒有走進去,他只是確定了她沒事,還能說話,她說她不想死了,這就夠了!路遇琛要的就是這句話,他也終於鬆了口氣。
陳博然微微的嘆了口氣,也跟著走出去。“路哥哥!”
“她徹底沒事後,給我個電話!”路遇琛對陳博然說道。
“嗯……”陳博然點點頭,“你去哪裡?”
“我想安靜一會兒!”他沉聲說:“找個沒人的地方!”
“去我辦公室吧!”陳博然開口。“那裡很安靜!”
“不用了,我回去!”他拒絕了。
“也好!”陳博然說道:“路上開車小心!”
“嗯!”路遇琛下了樓,來到了停車場,坐在了自己的車子裡,他點了一支菸,獨自一人想著什麼,深深地抽著,視線悠遠而疲憊。
停車場很安靜。偶爾有車子開過來,車燈晃過,強光照射在路遇琛英俊堅毅的臉上,筆挺的鼻樑處,留下一片陰影,如此孤寂而傷感。
修長的夾著煙的手指輕輕揉了揉眉心,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的眼睛裡泛著紅紅的血絲,抬頭看向車窗外,高樓大廈,萬家燈火,夜空中有星光閃爍,指間的星火同樣明明滅滅。他突然感到好累好累,劍眉皺起,有點留戀那尋常的片刻溫暖。
可是今晚,這樣的心情,他有氣無力,怎麼能跟她好好談!
終於,還是開車回了自己的省委宿舍。
那天晚上,夏溪翻來覆去,再次沒有睡好。
想到路遇琛莫名其妙說的話語,她不禁懊惱。好不容易睡去,凌晨五點就醒了,再也睡不著。索性起來下樓晨跑一圈,而後才去單位上班。
她足足早到了近一個小時,整個辦公室十分寂靜,她開了空調,暖風吹來,卻還是覺得很冷,自己泡了杯茶坐在那裡喝茶。
等到八點左右,吳佩慈和秦樂樂才來。
她看起來精神萎靡不振。吳佩慈一看她,關心地問道,“夏溪,昨晚沒睡好?”
“恩。睡得有些晚。”夏溪說道。
“失眠了啊?”吳佩慈笑。
“算吧!”夏溪沒掩蓋。
“不會是想我們高公子吧?”
夏溪無語。“怎麼可能!”
“不想我啊?真是讓人倍受打擊!”正說著,高陽已然進了辦公室。
夏溪一陣尷尬,看了高陽一眼,說道:“別鬧了!”
吳佩慈和秦樂樂相視一笑,看向高陽。
高陽聳聳肩,有點挫敗。“哎!幾位美女,你們倒是說說,我高陽長得肯磕磣嗎?”
吳佩慈和秦樂樂翻了個白眼。“你要是磕磣,只怕別人都是恐龍了!”
“可為啥她就看不上我呢?”高陽說著指向夏溪問她們,他那表情看起來很是認真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夏溪再度成為焦點,只能沉默。她真是頭疼死了,有時候人犯桃花也很累的。
吳佩慈和秦樂樂撲哧樂了。吳佩慈直言道:“原來你真的看上夏溪了啊?”
“對啊,高陽,我和吳佩慈長得也不錯啊,你咋就沒看上我們呢?”
“有那麼明顯嗎?”高陽一雙眸子裡滿是戲謔,這時倒像是開玩笑了,亦真亦假地到讓人看不出哪句是真話了。“我那不是怕自己太三心二意嗎?我可是一心一意的典範哦!為了了某人我一路追隨,可惜某人一直不看我一眼,把我那心打擊的吆,拔涼拔涼的!”
夏溪翻了翻白眼,開口:“高科長,高領導,你當了領導之後倒是開玩笑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