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欠她一個結束!”
路遇琛眸子一凜。
陳博然卻開口道:“路哥哥,今天我見到夏溪了!”
路遇琛整個人更是一僵。
“她住院了!”陳博然看著路遇琛和趙明生悠悠吐出四個字。
路遇琛整個人瞬間呆住,噌得站了起來,就往外走去。
趙明生和陳博然對視一眼。
路遇琛走出去,一下撞到了陳之言。
陳之言好像是帶著火氣來的,一開口就語氣不善:“靠!冒冒失失地,怎麼了?誰他媽死了啊?”
路遇琛這才想起,迴轉頭,問陳博然。“她在哪裡住院?”
陳博然得意的看了眼趙明生,他賭贏了,路遇琛心裡的人是夏溪!
趙明生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卻終究什麼都沒說。
“路哥哥,別急,夏溪只是感冒!”陳博然這才開口。
路遇琛聞言,一下子鬆弛了下來。他略一沉吟,又走了回來,然後坐在沙發上。一雙深邃的眸子裡是高深莫測的神情。
服務生剛好將伏爾加送來。“先生,您的酒來了!”
陳之言倒是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自己兀自給自己倒了一杯,加了冰塊,就一飲而盡。
“路哥哥,你的酒!還喝嗎?”陳博然幫他倒酒,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路遇琛反而不喝酒了,瞅了一眼陳博然,沉聲說道:“看著有人比我更需要,算了,我現在不是很想喝了!喝酒傷身。”
陳博然和趙明生也不知道路遇琛這反應到底怎麼回事,只是玩味的笑了笑。
而陳之言這又是怎麼了?
“哥,你怎麼了?”陳博然問。
陳之言猛地喝了口酒,咒罵道:“孔夫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怎麼了?”
“路安晴!路安晴她對不起我!”陳之言突然吼著哭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吼著吼著哭了起來,眼淚順著他的指縫流出來,一下子嚇壞了三人。
“怎麼了?”路遇琛問,“陳之言你個熊包,你慫不慫啊?哭什麼哭?把事情說清楚!”
“路遇琛,你姐不是人,你姐是武則天!你姐他媽心太狠了!”陳之言怒吼著,說出的話又是讓人一愣。
“我姐又怎麼你了?”
“你姐她居然殺了我的孩子,她殺了我的孩子!”陳之言哭得鼻子眼淚一大把。“我剛知道她懷孕,她就給我做了,她簡直是武則天,她怎麼下的了手?我跟她解釋了,我沒有對不起她,她不聽,她不聽!”
“……”一下子,所有人都呆了。
“什麼時候的事啊?”陳博然問。
“前天!”
“天哪!安晴姐她——”陳博然徹底呆住:“她在哪裡做的啊?”
“還有哪裡啊?當然是在北京了。我去的時候,她剛走出手術室,臉色慘白!醫生還囑咐我,要照顧好她!我他媽好心照顧她,不計較她殺了我孩子,她居然把我趕出來,讓我滾。路安晴她不是人!”陳之言眼淚鼻涕一把地低喊著,突然抓起來酒瓶,對著一瓶伏爾加吹了起來。
“天!這是什麼事啊?”陳博然低呼。
路遇琛也有點懵了。“你們到底怎麼回事?不是和好了?”
“誰他媽知道啊!”陳之言怒吼著,“我要知道,我孩子現在還他媽在,什麼都沒了!沒了,她心咋就那麼狠呢?”
趙明生的電話突然響了。原本,他讓人幫忙照看安如靈,那人打來電話,“林哥,安小姐被幾個流氓調戲,我一個人怕是招架不住,你快來!”
“呃!”趙明生臉色一變。“她沒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