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海只看了一眼,就猜測衛青身旁的匈奴人應該就是於單。
歷史上此人與伊稚斜爭奪單于之位失敗之後,選擇了降漢。
被劉徹封為了涉安侯,但沒過多久,其就死亡了。
不知其是因為被劉徹羞辱,讓其給各國使臣跳舞羞憤而死。
還是因為劉徹的決定而死。
劉大海只能說,如果匈奴的這一任單于不是伊稚斜,而是於單就好了。
那大漢國消滅匈奴可能會變得簡單些。
衛青對霍去病三人自然熟悉無比。
他將目光投向了曹襄身旁的那位衣著破爛的中年男子。
曹襄極為有眼色的介紹道:“亞父,這位是我漢國出使西域的張騫,歷時十三年,剛從匈奴腹地返回。”
“我們騎都尉此行就是為了護送其回到長安。”
衛青自然知曉此人,他離開前陛下就已經派邊軍注意此人了。
而且,衛青對其也同樣十分佩服。
同時,他也有很多問題想要與張騫探討。
雖然數次出征匈奴,但他對匈奴地域的認知,遠不及張騫。
若是日後有張騫給他做指路人,那他就更有信心深入匈奴腹地與匈奴一戰。
隨即衛青就向張騫抱拳道:“原來是張兄,經常聽見陛下在耳邊提起你,今日一見果然非凡。”
聽見衛青的讚賞,張騫急忙回禮表示過譽了。
與曹襄這些晚輩不同,衛青如今是大漢國真正在軍中有極大權勢之人。
如果說他對身旁這幾位晚輩還有些小覷的話,那對衛青則完全相反。
於是張騫拱手道:“大將軍謬讚了,騫和大將軍相比,如同螢火與皓月爭鋒,騫遠在匈奴,對大將軍直搗龍城深是佩服啊!”
“大將軍之名,在匈奴,真正可以做到讓嬰兒止啼。”
張騫說完,又拱手對衛青身旁的於單道:“於單,好久不見啊。”
於單自然早就看見了隨同那些小將們一起前來的張騫。
對張騫他自然最為熟悉不過了,他父親很看好對方。
於單嘆息一聲:“你終究還是回到大漢了。”
張騫聞言笑道:“那是自然,大漢乃是我的故鄉,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這裡。”
“只是沒想到回到了大漢國,還能看到於單王子。”
張騫說完又道:“估計於單王子這一路走來已經對我大漢國有一個初步認知了吧?知道我張騫為何要回到這裡了嗎?”
於單搖了搖頭,縱使大漢國比匈奴富裕、繁榮、乾淨等等等。
但匈奴終歸是他的故鄉,雖然身在異鄉,但就如同張騫一樣,他終究也會懷念自己的根的。
只可惜伊稚斜此人不願放過他,若不然他也不會選擇投靠大漢。
一路上張騫和衛青談論了很多事情,大多是他在西域的一些見解。
衛青和霍去病都在認真的聽著。
這些對他們來說很重要,說不定日後就會到達那些地方。
張騫畢竟是親身去到過那些地方的。
不久之後,騎都尉和衛青的大軍就抵達了長安城周圍。
按照禮制,大軍自然是不能進入長安城的。
但那些在此次戰爭中有功之人,還要受陛下封賞。
不過這些都和霍去病他們沒有關係。
他們此行只是負責把張騫平安送回長安。
當迎接張騫的人到來之後,霍去病等人就打道回到了上林苑,劉氏莊園附近的駐軍之地。
此次遠行讓他們收穫良多,他們需要休整一番,以及對這一路中發現的問題進行整改。
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