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雅玉險些被推倒,回頭看到白歌走了過去,她漏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是煞筆嗎!難道還不知道燕京朱家的厲害嗎?” 看到夏安娜和裴曉雪默默的站著,陸雅玉皺了下眉頭。 “夏安娜,你怎麼不去阻止那小白臉?你不怕毀了夏家嗎!” 夏安娜憂憂的嘆出一口氣: “咳~我去阻止他,也會毀了夏家的……” 客廳內。 “求求您醫治我爺爺吧,我不想看他痛苦的樣子了。” 朱羽墨跪在地上懇求著。 “羽墨,你快起來!爺爺我能再挺幾天的!”朱棟樑拍了下輪椅扶手,大聲呵斥,用力過度以至於連續咳嗽起來,“咳咳咳!羽墨……咳!咳!” “爺爺,爺爺!”朱羽墨立馬起身跑到朱棟樑身旁,輕輕拍打著朱棟樑的後背,“爺爺,你別說話了。” 這時,門外傳了腳步聲。 朱羽墨眼中的鋒芒一閃而過。 “是誰?!””碰”的一聲,大門緩緩被重重的推開,一個白髮男子神情冷淡、不急不慢地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白歌! 朱羽墨語氣冰冷道: “沒人告訴你,現在不能過來嗎?快滾出去!” 這時,朱棟樑抑制住了咳嗽,輕輕地拍了拍朱羽墨的胳膊: “羽墨,不得無禮!” 接著,他對白歌雙手抱拳,說: “小兄弟,老夫朱家朱棟樑,敢問你是?” 他朱棟樑一生閱人無數,他從這位白髮青年身上看到了一絲特別的氣質! 而他上一次看到有相同氣質的人還在50多年前,後來那位憑一人之力終結了長達十年之久的世紀之戰! 所以,眼前出現的這個白髮年青年,值得他去交好! 白歌聽到後,只是簡單地掃了一眼朱棟樑,便繼續向客廳裡另外一所門走去。 “大膽!” 見白歌無視自己的爺爺,朱羽墨氣得眼皮一跳。 雖然她在鍾老面前唯唯諾諾,但是對於別人,誰敢對她不從?! 朱羽墨起身就要向白歌追去,要憑藉她跆拳道黑帶的實力教訓他一頓。 可是,朱羽墨剛起來就被朱棟樑抓住了手。 朱棟樑對朱羽墨搖了搖頭,“不可!” 爺爺的話,不得不聽! 朱羽墨氣得蹬起了腳,死死的盯著白歌的背影,心中在運營一個報復計劃。 她已經記清了這個白髮男的樣子,等這事情過後,她定要讓這無理的白髮男吃盡苦頭! 這時,白歌走到了客廳另一所門前,他拉開門後,回頭丟下一句: “鍾浦,明天我自己一人回去,你去把他治好吧” 說完,白歌走出了客廳。 鍾浦單手抱肩,對白歌離去的方向彎腰90度: “遵命!” 嘭! 嘭! 嘭! 朱羽墨心態原地爆炸! 她的下巴像是要掉下來似的,把嘴巴張成了一個橢圓形,她的雙眼發直,無神的望著前方,整個人呆若木雞,一動不動的站著! 她這個華夏最大的家族之一的大小姐,百般苦求,換來的只是鍾老的冷臉。 可是,這個不知名的白頭小子,僅僅一句話就使得鍾老彎腰鞠躬! 這……這白髮男究竟是什麼?!她到底還要不要報復他了?! “找一個房間,讓他躺好。” 聽到鍾浦平淡的聲音,朱羽墨立馬回過神來,連連應答道,“好好好,我知道了,謝謝鍾老!”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我的少爺吧!”說完,鍾浦揹著手走出了客廳。 鍾浦離開後,朱羽墨推著輪椅也走出了客廳。 外面。 陸雅玉雙手抱肩,一臉輕蔑的嗤笑道: “呵呵,那小白臉還沒出來,估計是被打死在裡面了。” 然後她又看向白歌的白馬,她表情逐漸變得陰冷: “可惜了這匹白馬!夏安娜,如今你的白馬王子沒了,你把這匹馬買給我吧!” 不等夏安娜開口,朱羽墨推著輪椅走了過來: “陸雅玉,去把夏書毅找來,讓他給我爺爺安排一間房間。” “朱小姐,你來了啊,剛剛那個白髮男是夏安娜的男朋友,他仗著自己這個小身份不顧我的勸阻,硬是闖了進去,我攔都攔不住。“ 陸雅玉十分恭敬的說道。”另外,如果你要一間房間的話,可以叫夏安娜去安排,她是夏書毅的女兒。” 朱羽墨微微一皺眉,對陸雅玉招了招手: “你過來。” 陸雅玉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