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直惦記著今天回家,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
醒來後,我第一件事就去叫四毛子。
他昨晚喝了太多的酒,我怕他起不來耽誤了行程,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四毛子竟然比我起的都早,都已經洗漱完了,穿了一身新衣服,正在那數錢呢。
“你數錢幹啥啊?”我問。
四毛子被我嚇了一跳,見是我後才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就是覺得數錢的感覺很爽,而且,我要提前準備出一些錢來,過年的時候,給所有親戚啥的都包個紅包。”
四毛子家裡也很困難,有時候甚至需要親戚接濟才能正常過日子,這次賺了錢,想回報一下這些親戚也是人之常情。
“準備一下,咱們八點準時出發。”我說。
“這才六點多,不著急,哦對了,大雷子回來了麼?”四毛子問。
“一會我給他打電話!”說完後,我就回到了房間,好好洗漱了一番後,便再次翻出了之前跟何院長一起買的那套衣服。
但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沒穿,就穿了一身之前跟鴛鴦姐一起出去買的運動服。
這身衣服也好幾百呢,但相比起之前那套西裝和皮鞋,這身衣服,給人的感覺要更接地氣,我穿著回去,村裡人看了也不至於感覺太突兀。
準備完畢後,已經七點了,我當即給大雷子打了一個電話。
“雷子哥,你在哪呢,何院長說咱們八點準時出發,你別耽誤了。”
“啊,沒事,我剛跟鴛鴦吃完早餐,正往醫院去呢,再有十分鐘就到了。”
“哦好。”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將除了那套西裝皮鞋外的其餘衣服全都裝進了鴛鴦姐提前給我們幾個準備好的皮箱裡,之後又把我之前給我奶,爸媽還有弟弟妹妹買的衣服和一些別的東西裝好。
收拾完之後,大雷子也回來了,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鴛鴦姐。
而且我發現,這倆人竟然買了不少東西,大包小裹的,什麼都有。
我猜測,應該是鴛鴦姐給買的。
大約七點半左右,二柱子和三金子也相繼醒了,倆人穿好了衣服,幫我們幾個拎著東西,一起下了樓,站在醫院門口等著何院長。
“三金子,你真不回去了?”二柱子一邊扣著耳朵,一邊說:“你爸其實就是說氣話呢,你要是回去,他肯定比誰都高興。而且咱們現在也掙錢了,你真應該回去看看。”
哪想到,三金子的態度很堅決,只是搖頭,一句話不說。
過了十多分鐘後,一輛紅色的越野車便轟鳴著來到了醫院門口。
這車很大,而且還很高,看起來特別拉風,特別酷,也是後來我也才知道,這車叫悍馬,越野能力特別強悍,是軍用車。
而當何院長從車上下來後,我再一次被這個冰山美人給驚豔到了。
這個女人,竟然穿著一件紅色的皮草,下身依然是高筒靴,不過沒穿裙子,而是穿著深色的牛仔褲。
再加上她戴了一個大墨鏡,下車的時候,別提多酷了,我們哥幾個,當時都看傻了。
“月姐。”鴛鴦姐對何院長擺了擺手,何院長點了點頭,說道:“都準備好了?”
見眾人點頭,何院長便說:“那就出發吧!”
我們幾個先是將皮箱放在了後備箱,之後我和四毛子相繼上了車,只有大雷子和鴛鴦姐走到了一旁,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倆人說了能有十來分鐘,才依依不捨的道別。
“大雷子,你倆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大雷子上車後,四毛子便賤兮兮的問。
“我和鴛鴦現在還是朋友。”大類子笑著說。
他雖這麼說,但他嘴角卻掛著一絲笑容,那張稜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