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可以相信的,他們都是革命者,不是叛徒,中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都不知道,但是在這個人心惶惶的時候,最該做的不是武力暴亂,而是等待蘇詠霖前來。
“主席已經要到山東了,等一等吧,事情總有轉機的。”
當時宋茂正在為洶湧的民情而焦頭爛額,根本不知道張茗就是始作俑者之一,前去勸阻張茗的時候沒有任何防備,韓蒲也是一樣,沒有任何防備,也不知道張茗到底想做什麼。
張茗眼見著兩人不想起事,不被騙,成為了他的阻礙,心一橫,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忽然抽出佩刀將他們兩人兩刀殺死。
宋茂和韓蒲沒有防備,被張茗一人一刀當場劈死,血流滿地,死不瞑目。
接下來,張茗冷靜的盤算之後,便帶人火速趕赴臨沂縣民兵處,當著裡面所有人的面把兩人的死訊公佈,直接宣稱宋茂和韓蒲是中都九人小組的走狗,過來暗殺他,被他反殺。
“現在來山東根本不是主席,一切都只是一個幌子,準備殘害群眾的走狗隊伍已經做好了準備,大家是民兵,必須要站起來保護我們那麼多年奮鬥的成果,保護大家拼了命才得到的一切!”
張茗振臂高呼道:“大家聯合起來!打倒一切陰謀叛亂的走狗!去中都!去中都!去中都!”
張茗熱情洋溢的表演摧毀了民兵處剩下所有幹部心中理智的閥門。
他們被恐懼和猜忌的火焰燒燬了一切理智,跟著一起高呼起來,沒有繼續懷疑張茗到底是不是他所宣稱的所謂的捍衛者。
他們四散而出,準備召集各集體農莊的民兵們完成戰備,準備作戰。
他們懷著強烈的使命感,已經無法判斷眼下他們正在做的事情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而張茗則更進一步,率領自己的部下衝入沂州復興會分部和臨沂縣復興會分部,用武力控制了這兩個機構,宣稱他們都是走狗、叛徒。
對他的行為感到憤怒的幹部對他一陣斥責,但是被他全部殺死。
比如沂州復興會副主任唐澤,對於張茗的行為感到驚怒,怒斥張茗不懷好意。
“身為沂州刺史,你的職權不在這裡!帶武裝闖入復興會分部,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張茗一句話沒說,走到唐澤面前,一刀捅穿了他的身體。
唐澤滿臉震驚的倒下,不動了。
“值此關鍵時刻,任何蠱惑人心的人都是中都賊人的走狗!我們必須要放棄一切幻想,不要被任何人阻礙,殺到中都救出主席!這才是我們最該做的事情!”
他高呼口號。
順應他的人都被他接納了,反對他的人遭到了他毫不留情的殘殺。
臨沂縣復興會分部副主任戴斌質疑張茗的所作所為,被張茗一刀殺死。
臨沂縣復興會組織部主任陳知恩怒斥張茗濫殺無辜,被他一刀殺死。
活下來的人就算是對他懷有疑慮,也不敢說話了,集體噤聲,無言以對。
“叛徒!安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
戴斌和陳知恩死後,當地復興會分部的反抗也就結束了,短短一天的時間,張茗就摧毀了兩級復興會分部,殺死了五個重要領導人。
他用最短的時間掌控了一縣之地的民兵系統,再給他一些時間,他是真的可以掌控一個州的民兵,統領千餘人的武裝力量開始他的征程了。
在謠言的加持下,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慌亂無章,一派天下大亂的模樣,現代社會一通電話能解決的事情,卻在一個州的一個個縣域內形成了滔天巨浪。
儼然是一副一發不可收拾的模樣。
訊息的不通暢給了野心家和叛亂分子絕佳的操作機會,使得他們的反叛和理智力量的反抗之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