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臉,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教內的一個堂主親自拜訪平一指。洛子青當時已經醒了,看兩人神神秘秘的樣子,覺得奇怪,又不好打聽,就一個人到藥園的後門去了。以前經常在這裡看黑木崖上的旗,現如今依然看得到旗幟,只是不是當年那面,寫得也不再是東方不敗,而成了任我行。
午飯時,洛子青叫平一指吃飯,叫了幾聲,沒人答應,估計是和那個人走了,心裡好奇,但沒有深想,自己一個人隨便吃了點飯菜,剩下的給平一指留在鍋裡。
一直到了夕陽落山,平一指才回來,見鍋裡有點飯菜,還有人為他暖了一壺酒,吃點喝點就去找洛子青了。果然又在藥園的後門那坐著,跟這種人玩捉迷藏,一定無聊透頂。
“酒不錯。”
洛子青轉過頭,發現平一指正站在他後面,手裡捧著一壺酒,鬍渣上還沾著酒漬。
“上午來找你的那個人留下的。”
“你知道他是誰嗎?”
“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說的。”
平一指笑笑,自己果然喜歡和這個人聊天,聰明。
“是任我行的風雷堂堂主汪凌天。”
看那架勢,盛氣凌人,很容易猜到是任我行身邊的人。平一指見洛子青沒有多餘的表情,相信他也大概猜出那人的來歷,只是兩年不在,不知道具體的人罷了。
“汪凌天原來是童百熊手下的人,童百熊逃走後,汪凌天率人殺了童百熊一家老小,接替位置成為新一任的堂主。任我行很器重這個人,甚至有讓聖姑嫁給他的打算。”
洛子青這才有了點興趣,令狐沖離開後,任盈盈會成為他人妻子,這倒是有點意思。
“他為什麼來找你?”
堂堂神教教主的內定女婿會親自來找平一指,那麼無外乎三個人出事,一是汪凌天自己,不過看他身體狀況,不像是有病需要求平一指的人,那麼不是任我行就是任盈盈了。
“你終於有點感興趣了。”平一指又喝了一口酒,“任我行當年和東方不敗大戰一場,雖然沒死,但傷勢嚴重,能拖到今日也是靠我的藥物支撐。我今日替他把脈,估計最多隻剩下一個月。”
“連你也不行了嗎?”
“原來還有點興趣,不過現在嘛。。。”平一指沒有說下去,但洛子青大概猜到了,是東方不敗回來了。
這天晚上,洛子青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東方不敗真的會重新接管日月神教嗎?看來一場腥風血雨已經是不可避免了。
平一指隔個三兩天就會被汪凌天帶走。由於汪凌天經常來,所以也就和洛子青也打了幾次照面。其實,洛子青本來有點緊張,當年自己被帶到童百熊地牢審問的時候,這個汪凌天也站在一邊,那個時候他還只是風雷堂的副堂主。可是汪凌天似乎對他沒有印象,也只是粗粗的問了他是誰,在得到平一指的徒弟這幾個字的時候也只是大笑,平一指這樣的人竟然也肯收徒弟。
汪凌天來的次數多就代表任我行的傷勢更重了,也許連一個月都不一定了,得看平一指的態度了。人這一輩子就是再顯赫,再不可一世,一旦生病,命就掌握在醫生手裡了,他們可以是治病救人的天使也可以是殺人不見血的劊子手。
又過了數日,洛子青終於等到了他相見的人。那個時候他正在藥園整理剛曬好的藥材,沒聽見
東方不敗和平一指在煉藥房裡交談的聲音。
東方不敗依舊是一身火紅,周身氣勢絲毫不減當年。平一指跪在地上朝拜。
“日月神教,千秋萬載,東方教主,一統江湖。”
“真難得還有人記得。哼~”
“平一指心中,日月神教只有一位教主。”
“哈哈哈,沒想到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