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
“咕嚕...…”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奶味,抱著那個有奶香的東西就一陣猛吸。
“咕嚕..….”接連吸了四十多個有奶味的東西我才停止小嘴吸吮的動作,接著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一覺醒來,聽到阿媽、阿奶、嬸子她們正在客廳聊天;我仔細一聽,原來大山伯已經醒來,而且臉色已經從雪白狀變得紅暈;原來在我回去十幾分鍾後,大山伯的臉色就開始慢慢紅暈起來;如此逆天的藥效,驚的牛爺爺跟團長更是把藥丸當寶貝一樣。
同時...打傷大山伯的是十幾個越南特工;他們是越境過來搞破壞的,結果兜兜轉轉深入到玉行政區,在巖村外碰到回來的大山伯等人。
大山伯等人,去年在越戰戰場跟猴子作戰,對他們很瞭解;吩咐一個年紀小一點的同伴回去通知解fang軍,剩下四個人在竹排上看貨物,他就帶著兩個人上岸跟了上去。
在大山伯把所有人都繳械讓他們投降後,突然被埋伏的狙擊手擊中大腿;那十幾個俘虜想趁機奪槍,結果被另外兩個村裡同伴直接用繳獲的AK突突了。
此時,受傷的大山伯忍著劇痛,大致判斷出狙擊手的位置,抬起手裡的AK就朝對方藏身處一頓突突;狙擊手受傷逃跑,兩名村民快速起身按住大山伯的傷口,並把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條給其包紮傷口;然後背起大山伯,快速往牛爺爺家奔去。
當他們揹著快昏迷的大山伯回到半路,碰見趕來的解fang軍;一個團長幫大山伯看了看傷勢,大嚇一跳,背過大山伯對另外一個團長吩咐幾句飛奔回村;而另外一個團長則是帶著一個連,快速往事發地趕去。
幾人揹著昏迷的大山伯回到牛爺爺家,牛爺爺快速給大山伯一頓扎針止血後,大腿動脈的血管才沒再出現噴射現象,但血液依然嘀嗒滲出,沒有辦法完全止住。
按照當時那個情況,估計大山伯還有一小時血就得流乾;可是趕去鎮裡,再轉到市裡起碼兩個小時,見此牛爺爺吩咐兩位族人通知太叔公他們一家過來,以防萬一還能見最後一面。
現人沒事,大家緊張的心都放了下來,幾人在外面聊的自然是有說有笑的。
“啊呀...…”我揉揉小眼,伸個小懶腰,左扭扭小屁屁,右扭扭小屁屁,爬起滑到地面,然後走出房間。
阿媽看見我起來,抱起我坐在嬸子們的中間;得到嬸子們一頓誇獎後,阿媽才餵我吃燉爛的豬肚。
“啊呀...…”吃完豬肚,我又喝了三十瓶牛奶,肚子才感覺到飽飽的跟大家打招呼。
“呵呵...…”幾位嬸嬸溫柔的摸摸的小腦袋,然後把我抱到她們懷裡繼續聊天。
晚上十點...
“啊呀...…”嬸子們聊天到十點就全部回去了,阿媽抱我回到房間,拉出一個巨大的箱子說是大山伯的弟弟大地叔帶來給我的;我知道應該是大山伯賣黃金的收入,微笑著示意讓阿媽直接開啟。
“呼...…”這麼多...箱蓋開啟,花花綠綠一箱子錢,把阿媽、阿奶、太奶都嚇了一跳;待她們緩了一會神後開始數錢,數了半小時才算清,總共兩百三十二萬七千八百零五塊三毛。
“啊呀...…刷刷...…”我要來紙筆寫道:“讓阿奶數出十萬給老村長送去,用來當作村裡施工的伙食費,不久就要動工了需要一些花銷的;至於多餘的錢,讓老村長給村裡的孤寡,每月買點米麵豬肉發給大家,不能再讓有語姐姐家這樣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