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叮囑她無論去哪裡都不要落單,唯恐韓昊趁虛而入報復,還特意派了個小丫頭給她做跟班。青玉本是一天到晚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性格,經過這件事整個人變得沉默起來,空閒下來就在角落裡發呆。
綠萼見了時常拉著她說話、打趣,她卻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一天晚上,屋子裡只有她和若溪,她竟跪下來求若溪放她出府做姑子去。若溪聞言頓時皺眉,把她扶起來說道:“我原想沒人提及那件事,你慢慢就會自己想開,看來是我想錯了!你既動了出家當姑子的念頭,我真要好好跟你嘮嘮了。這裡沒有旁人,我又一直把你當姐妹,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不妨全部說出來!”
青玉聞言未語先落淚,那晚的事情浮現在眼前,現在想起來還讓她後怕!她真得忘不了韓昊猙獰的臉,忘不了他露出的嚇人的物件。好醜,好惡心!如今她見到小廝都遠遠避開,眼睛忍不住往人家腰下面掃,心裡害怕得不得了,生怕他們突然就脫了褲子。
青玉突然求若溪放她出府去做姑子,若溪知道這是她憋了幾日之後的爆發。這個時候她最需要有人跟她好好聊聊,她心裡有過不去的坎。
“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你必須說出來【庶色可餐第七十九回章節】。”雖然若溪不想撕開她血淋淋的傷口,不過她要是永遠不敢面對舊永遠也走不出來。
青玉滿臉的痛楚,咬著嘴唇攥緊拳頭,恨恨的回道:“二少爺是個人模狗樣的禽獸,他竟然……竟然把奴婢拖到無人的空房子,意欲……”她實在是說不出口那兩個字。
“姑娘!”她再次跪下,“你就讓我出家吧,奴婢實在是沒臉再待在府裡!奴婢忘不了那晚的情形,一閉上眼睛便想起那……唯有在佛前唸經打坐,方可消除奴婢內心的孽障,才能徹底洗淨奴婢的罪過!還請姑娘同意,就放奴婢一條生路吧!”
“你有什麼罪過?若是這樣是有罪,那世上真是沒有公理了!”若溪見她一副只求出家的模樣,心裡頓覺納悶,莫非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般簡單。不會是韓昊那混蛋玷汙了她的清白之身?
想到這裡她臉色大變,一把抓住青玉的胳膊盯著她問道:“你跟我說實話,那晚到底怎麼了?”
“奴婢……奴婢的衣服被二少爺撕破。他……他……”她邊哭邊支吾起來。
若溪真有些急了,“他把你怎麼樣了?侵犯你了?”
“沒有……”到了這步田地青玉也顧不得害羞,她拼命低著頭,“二少爺把褲子脫了,他那玩意兒……又醜又嚇人……奴婢趁二少爺不注意踢了他一腳,見他蹲在地上哀號便跑了出來。”她到底還是說了出來,只覺得憋在胸口的悶氣一下子緩解,竟舒服了好些。
“就這樣?”若溪聽罷鬆了一口氣。
青玉感覺到她語氣裡的輕鬆和滿不在乎吃了一驚,“這不是要命的事嗎?奴婢實在是沒辦法做人,除了出家就是死路一條!”
“傻丫頭,我還當你整日發呆想什麼呢?原來就是這點小事!”若溪竟淡淡的笑了。
青玉見了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些日子她被這事折磨的吃睡不安,想來想去唯有兩條路走。姑娘聽了不僅不難過,怎麼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還笑了呢。
若溪看到她的反應忙收住笑容,她要怎麼說才能讓青玉理解自己的反應呢?難不成要告訴她,自己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那裡的海邊到處是隻穿褲衩的男人走來走去,電視裡光膀子的床戲屢屢皆是。那個不要臉的民族還專門拍這些a片,她看見的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她若是這樣說,青玉不是瘋了就是把她當成神經病!若溪稍微整理了一下語言,這才說道:“你認為這件事是你的錯嗎?”
“奴婢並沒有做錯任何事!”青玉毫不猶豫的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