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想老師,老師會很傷心的。”說完,金成玉還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神情哀切的看著凌韻。
兩天,才兩天兒已,你覺得他會忘得這麼快嗎?凌韻的心流淚了,不是說先下手為強嗎?可她先下手就遭殃了呢?凌韻覺得自己就是一茶几,上面擺滿了杯具。
金成玉看著他的樣子,心裡平衡了,兩天前憋著的氣也順了,他一臉慈愛的看著凌韻,“唉,凌韻同學,你也別這個樣子,其實老師很大度的,老師是不會怪你的。”
不怪她?她還真沒看出來,看他的樣子,絕對是那種有仇必報的人。
“對了,凌韻同學,我叫你留下來是為了告訴你,玉少龍……”他的話突然停了。凌韻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遠處有一個白衣男子朝這個方向走來。
“總之,你小心他,我先走了。”金成玉幾乎是逃跑似的走了。
等那個人進來,金成玉走了已經有一會兒了。“這位同學,你們的金成玉老師呢?”他問。
“朝那個方向走了。”凌韻指著金成玉逃跑的方向。
那個人道了謝,追著金成玉走了。凌韻覺著,這兩人的關係,不同尋常啊!
凌韻回到宿舍,開始試著雕刻一些東西,她想到了達芬奇畫雞蛋,於是,她也試著雕刻雞蛋,不一會,三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出爐了。
劉佳舞看著其中的一個,驚喜的道,“魚兒姐,你雕的小西瓜真不錯啊!”
“……”凌韻。
“啊!魚兒,你雕的蘋果還行。”“這個橘子也可以。”另外兩人道。
凌韻拿著刀的手顫抖了,她雕的東西有那麼難認嗎?沒有一個人看出來她雕的是雞蛋嗎?她現在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茶几場,到哪裡哪裡都是杯具。
第六章 雕刻師的特殊血脈
凌韻雖然覺得自己是杯具,但她相信,她繼續堅持下去的話,她一定可以成為一名雕刻師的,而且精神力也會隨之增長的。
不過,凌韻還惦記著雕刻師沒落的問題,她憑著自己懂醫術,藉著為眾人檢查身體的名義,把那班裡幾個雕刻師的身體都檢視了一遍。哦,對了,鸞家兄弟也是有靈根的,似乎是被他們的師傅逼來的。凌韻仔細檢視後,發現他們的體內似乎有一團灰濛濛的霧氣堵在他們的經脈裡,凌韻的靈氣進入的時候,她體內的混沌元氣似乎和那一團霧氣有遙相呼應之勢,凌韻迷惑了,雕刻師和自己有什麼淵源呢?看來只有到金塔三層再去尋答案了。紫賢道人似乎和雕刻師們,有些淵源。
上了三層,房間重新變成了那間臥室,刀刀和鞘鞘正在臥室的床上呼呼大睡,鞘鞘的手還緊緊的抓著刀刀的手,生怕他再次扔下他一個人走掉。
凌韻輕輕的叫鞘鞘搖醒,又去捉弄刀刀,她用手捂著他的鼻子,刀刀一轉身,把她的手移開了,她再弄,刀刀乾脆滾到一邊,拿被子把自己的頭蒙著,繼續呼呼大睡。鞘鞘咯咯一笑,拉開被子,撓了撓刀刀的耳朵,刀刀立刻跳了起來,大聲喊道,“誰?誰?我可是很厲害的!”他擺出一副要和人打架的架勢。
鞘鞘和凌韻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刀刀吁了一口氣,“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
“你原來這麼膽小啊!”凌韻調侃道。“同意!”刀刀附和。
刀刀胸膛一挺,“誰說我膽小的?我膽子大的很!哥哥,我都教了你那麼多話,你怎麼還是說兩個字啊!”鞘鞘不好意思的地下了頭。
“算了,不逗你了,我問你,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凌韻追問。
“我哪有事瞞著你?”刀刀心虛的後退了幾步。
“史書上說,雕刻師曾經也是社會的主力,怎麼會沒落了呢?”凌韻像是在自言自語。
“還不是那些邪修者,他們……”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