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往常一樣,哼著跑調的小曲兒,悠哉悠哉地晃悠到道相館門口,手裡還攥著剛從街角早餐攤買來的油條豆漿,準備開啟一天的營生。可還沒等我把嘴裡那口酥脆的油條嚥下就瞅見眼前這一幕,氣得我差點把豆漿給噴出來。只見四五個城管模樣的人,正搭著個搖搖晃晃、看著就懸乎的梯子,在那兒吭哧吭哧地拆我店的招牌呢!那梯子隨著他們的動作吱呀作響,彷彿下一秒就要散架,可他們幹得還挺起勁兒,絲毫沒察覺到危險臨近。
“喂!你們幹什麼呢?” 我扯著嗓子吼了一嗓子,那音量,驚得旁邊屋簷下打盹的老貓 “嗖” 地一下竄沒影了。我三步並作兩步,如一陣旋風般衝上前去,臉上的怒容彷彿能把人給燒著。
“拆招牌啊!” 一個讓人聽了就渾身不舒坦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來。我扭頭一瞧,得,竟然是那個前不久剛被五通神附體過、長得五大三粗的鄭成新。這丫的,不在學校好好上課,跑我這兒來看熱鬧、瞎攪和,準沒憋啥好屁。
“關你屁事!” 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要是能殺人,鄭成新這會兒估計已經千瘡百孔了。我心裡尋思著,這傢伙今兒準是又憋著壞水兒呢,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他。
“喲!一個小道士挺橫的啊!” 鄭成新見我直接無視他,臉上一陣白一陣紅,跟開了染坊似的。惱羞成怒之下,他狠狠地吩咐道:“給我拆,狠狠拆!” 那語氣,就好像他是這兒的土皇帝,能隻手遮天。
那倆原本還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拆的城管,一聽這話,竟然真的掄起錘子,“哐當哐當” 就給我招牌來了兩下。那勁道,跟砸仇人似的,每一下都震得我心疼不已,招牌被砸得搖搖欲墜,碎屑簌簌直落。砸完了,他們還不忘扭頭給鄭成新一個諂媚的笑容,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跟兩隻哈巴狗似的,就盼著主人賞根骨頭。
“我尼瑪!” 我怒火中燒,右腳猛地後撤,屈膝蓄力,緊接著像炮彈一樣彈射而出,狠狠踹在梯子上。“咔嚓” 一聲,梯子瞬間斷裂,那聲音,清脆得就像年節時放的鞭炮。倆城管驚呼著失去平衡,手忙腳亂地在空中揮舞手臂,企圖抓住什麼救命稻草,卻還是伴隨著 “砰砰” 兩聲悶響,重重摔在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灰頭土臉的,半天爬不起來。
“暴力抗法,無故毆打執法者,你慘咯。” 鄭成新在旁邊煽風點火,臉上的得意勁兒都快溢位來了,好像在看一場精彩絕倫的大戲,就差沒拍手叫好了。
倆城管剛要掙扎起身,一聽這話,對視一眼,立馬又躺倒在地,哼哼唧唧起來,演技浮誇得很,臉上還時不時偷瞄一眼,看有沒有人注意他們的 “精彩表演”。
“裝!” 我見狀,眼中寒光一閃,左腳上前一步,作勢高高抬起,鞋底朝著他們腦袋狠狠踩去。這一下又快又狠,帶起一陣風聲,嚇得旁邊一隻流浪狗 “汪汪” 叫著跑遠了。倆城管嚇得亡魂大冒,臉色慘白,跟見了鬼似的,連滾帶爬地往旁邊一滾,狼狽地爬起身來,哪還有半分剛才裝病的悠閒,活脫脫兩隻受驚的兔子。
“打啊!傻逼!別人暴力抗法,你們不知道動手啊。” 鄭成新急得直跳腳,扯著嗓子指揮,那模樣,就像個上躥下跳的猴子,滑稽又可笑。
幾個城管被他一激,瞬間來了精神,提著警棍,嗷嗷叫著朝我衝來。警棍在空中劃過呼呼風聲,一看就是下了狠手,這要是捱上一下,保不準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
我眼神一凜,身體迅速下蹲,一個側身滑步,像泥鰍般從他們的攻擊縫隙中穿過。同時,右手握拳,自下而上,迅猛揮出,“砰” 的一聲,重重砸在最前面城管的下巴上。這一拳力量十足,那城管身體瞬間騰空而起,往後飛出半米,“撲通” 一聲摔在地上,捂著臉痛苦呻吟,嘴裡還哼哼著:“我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