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知道陸時宴一時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於是自顧自地把昨晚的情況說給陸時宴聽。
“所有人都不在,可是你應當在啊!”陸時宴聽到溫知瑤屏退所有人,就發現了其中的問題。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安然閉了閉眼睛:“當時撤出寢殿的時候是奴穿著太子妃的衣衫誘敵,奴受了些傷,恐衝撞了太子妃,故而沒有留下來照看太子妃,本來以為不會再有動作,沒想到……”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只剩下無盡的悔恨。
剛才趕到的霍辭和陸綏也聽到了這些話。
霍辭越想越感覺哪裡不太對,他用眼神示意陸綏。
那眼神裡透著一種默契,彷彿他們之間有著一種無形的心靈感應。
陸綏得到暗示,對安然說:“安然你先出去,這裡由我和世子勸著太子殿下,另外,沒有殿下命令不可入內。”他的聲音嚴肅而認真。
“是。”安然痛心疾首地站起身,緩緩地退了出去。
頃刻間,寢殿裡只剩下陸時宴、霍辭、陸綏和床上的溫知瑤。
霍辭怕陸時宴失心瘋,就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時宴,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床上的不是太子妃?”他的聲音很輕,卻如同炸雷在陸時宴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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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宴無喜無悲的眼睛轉了轉,希冀地看著霍辭,嗓子沙啞地說:“淮之,你確定嗎?”他的聲音裡透著一絲期待,彷彿一個溺水者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太子妃,大哥最是熟悉,可仔細看看。”陸綏覺得霍辭說的有道理,便也順著霍辭的話說道。
一番查探後,陸時宴發現面前這個人好像同溫知瑤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唯有一點,則是床上之人耳後沒有一顆痣。
陸時宴鬆了一口氣,他的眼神裡重新有了光彩:“看來是有人狸貓換太子,換了孤的太子妃。”
“果然,當下殿下的軟肋死了,對於他們來說倒是機會。”霍辭冷靜地分析著。
陸綏想了想說:“應當是卿卿的手筆。”他的眼睛裡透著一種肯定,彷彿已經看到了雲綰卿在背後操縱這一切的畫面。
對了,暗衛都是雲綰卿找來的,想要偷樑換柱,簡直輕而易舉。
“現在,我們就當太子妃死了,倒是看看英國公會怎麼做。”霍辭建議道。
“可是,該怎麼確認瑤瑤是安全的?”陸時宴知道陸綏和霍辭說的只是猜想,但是還是忍不住擔心溫知瑤的安危。他的眼神裡又重新佈滿了擔憂。
霍辭嘆了口氣:“我想辦法給卿卿遞一個訊息。”
“好,現在我們將計就計,孤不敢相信太子妃歿了,得了失心瘋,讓朝臣上書,命永安王和三皇子代為執掌大權。”陸時宴恢復理智,開始安排諸事。
他的眼神裡透著一種堅定,彷彿又重新掌握了局勢。
“此外,皇上那裡也需要安排,他們禍水東引也並無可能,只怕是可能會落在……”霍辭沒有說完,但是看向了陸綏。
陸綏嘆氣:“罷了,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計劃趕不上變化,父皇那裡卿卿也安排了人,只是該怎麼讓他們的狼子野心暴露出來,我們沒有確切證據啊!”他的眼神裡透著一絲無奈。
“皇上身邊新來的內侍,應當是卿卿安排的人,所以他便是證據!”霍辭肯定地說道。他的眼神裡透著一種自信,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陸時宴很詫異的看著霍辭:“你就這般篤定?”
“卿卿只是暗中安排,但是想要看戲的卻是皇上。”霍辭很是自信。
:()絕色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