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眼前的景象無情的打破。
她這是在哪裡?蕭弄晴看著大概只有一米多高的簡陋屋頂,反射性的想坐起來,卻很快就驚駭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受控制,連小指頭都動彈不了,張口想喊救命,又恐怖的發現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而且身上癢的要命。
那個殺手對她做了什麼?
蕭弄晴又驚又怕,拼命地轉著唯一能動的眼睛,想看看自己到底在哪裡,可是由於她是平躺著的,頭部又不能動,腦後也沒有任何的枕墊,任眼珠子怎麼溜溜地轉動,也只能看到左右180前後90度的視野,而且這180的視野裡還起碼有60以上的視野都是模模糊糊的。
頭上的屋頂橫七豎八交錯著一根跟兩根手指粗細的木頭,上面覆蓋著一大塊髒兮兮的帆布,帆布上有幾個破洞,從破洞中望去可以看到帆布之上壓著一些乾草之類的植物。棚子三面都是木牆,一面上掛著一塊破繡席,遮擋住了視線,大概在她雙腳處就是牆壁,整個空間顯得很狹小,像極了前天她和祁七里去野營時,路上所見的西瓜地裡的簡陋棚子。
難道自己真的是在這樣的棚子裡?蕭弄晴又是一驚,這麼說。伏幻城把她擄到郊外來了?
記憶瞬間又回到了昨日的深夜。
她一向是個睡熟後基本上連打雷也吵不醒地主,可是響雷是在天上,原本就離的遠,再大也不關她的事,昨晚卻不一樣,再能睡的人也不可能對房門口一連串的砰乓響無動於衷的。於是她睡眼惺朧地起來檢視,沒想到卻做了伏幻城的人質。
後來伏幻城趁祁七里去和鄰居交涉的時候,突然在她腦後點了一下並拖著她退回房間,然後抱起她一把拉開窗簾。突然從四樓的視窗下一躍而下,蕭弄晴脆弱地心臟就又開始猛烈的跳動,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瘋子瘋子,這個殺手絕對是個瘋子。回想起那一刻的驚恐。蕭弄晴彷彿又感覺到夜風凌厲地拂過她的身體,而地面卻在眼中無限放大地情景。當時她真的害怕極了,不可控制地就要失聲尖叫,卻發現喉嚨裡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然後……然後她就很光榮的昏倒了,再也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
怒啊,想她這個從來就不知道昏倒的感覺為何物地健康寶寶,居然在遇見這兩個古代人後。簡直把昏厥當作家常便飯,蕭弄晴就覺得渾身的怒氣都膨脹了開來。
這麼說,她當時就不能說話了?想起當時的驚嚇。又憤怒又驚恐的腦子忽然閃過一點靈光。蕭弄晴頓時屏住呼吸去感受身體地觸覺。咦。身上好像沒有被什麼繩子綁住,口鼻呼吸順暢。也沒堵著什麼毛巾破布之類的東西,難道說她是被傳說中的點穴功夫給點住了?
想到這兩個古代人神鬼莫測地武功,蕭弄晴慌亂地心頓時平靜了許多,看來還真有點穴這麼一回事,那就是說她地身體並沒有真的受到傷害,否則她不可能連疼痛都感覺不到。
可是她雖然沒有受傷,但也不能就這麼躺著啊!這樣躺著她怎麼撓癢癢?
驚嚇稍微平靜後,身體上地癢覺又清晰起來,起碼有十來處地方都傳來奇癢難耐的感覺,讓她恨不得立刻抓閃上幾把,可雪上加霜的是,她可是一直都早上一醒來就要上衛生間的習慣,內急起來的時候……蕭弄晴忽然後悔地想哭,淚啊,她幹嘛要在身體都不自由的時候想到這個,幹嘛要提醒自己已經醒來了,現在小腹還真漲起來了,而且感覺還越來越劇烈,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
,你這個變態,你在哪裡啊,快來解開我的穴道!否咒你將來會被尿憋死,被癢癢癢死,嗚嗚……
……
蕭弄晴猜得沒錯,她現在還真的是身在市郊,而她口中詛咒的物件伏幻城此刻正拎著兩隻塑膠袋,剛從一個村落中低調地快步而出,一頂寬簷帽子成功地遮住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