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的忙碌時光總是流逝的讓人不知不覺,等到熊熊的時,夕陽的餘暉已完全退隱在山的那一頭。
原本寂靜的四野漸起蟲鳴,夜幕如罩,徐徐地籠了下來,群山和樹林的顏色也慢慢由淺變深,幽暗深遠起來,篝火之上駕著的野兔肉也發出撲鼻的香氣,誘的蕭弄晴垂涎欲滴。
“快好了沒?”
對於燒烤,她平時在那些燒烤店裡玩玩小燒烤倒也不錯,可是現在面對一整隻野兔,就一點把握都沒有了,可祁七里卻顯然經驗十足,蕭弄晴也就樂坐在一邊等。
“再等一會就好了。”祁七里微笑著一邊耐心地翻轉著野兔,一邊不時地唰灑上一些調料,讓香氣越發的濃郁。
“對了,你先幫我看一下。”祁七里忽然站了起來,將支架交給蕭弄晴握著,自己起身去不遠處的茂密草叢裡拔了一些草走了回來。
“你拔草幹嘛?”蕭弄晴好奇地問道。
“山野裡蚊蟲兇猛,我們倆都帶了驅蚊的東西,蚊子咬不到我們就會去咬追風,這是驅蚊草,我給追風點一把。”祁七里將草結結實實地紮起,然後移了幾根燒得火紅的木棍到追風的旁邊,將草壓上去。那草本來就潮,火又不曾燃起,很快就冒出了一股白色的煙霧。
“追風能有你這個主人,可真是福氣。”蕭弄晴開玩笑道。
“其實我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作是追風的主人。”祁七里摸了摸追風碩大的馬頭,追風也親暱地在他頭上拱了拱,低低地嘶鳴了一聲。祁七里回到篝火前,接道,“我遇見追風的時候,它才出生不久,而且身上都是傷痕,正獨自在草原上掙扎,我看它可憐,於是就收留了它。”
“原來追風是個孤兒啊?真是可憐。可它長的這麼漂亮神駿,它的父母怎麼捨得拋棄它?”蕭弄晴同情地看向追風,不解地道。卻發現追風停止吃草,正抬起頭豎著耳朵,睜著黑溜溜的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好像在聽他們的談話。
“當時我遇見它的時候,它可不是這個樣子,當時它還可狼狽極了。”祁七里笑道。回應追風一個溫暖的笑容,解釋道,“按照我地推測,追風很可能是從某個剛更換了頭馬的野馬群裡跑出來的。”
“它媽媽不是應該保護它的嗎?”蕭弄晴還是不解。
“有些野馬群裡更換頭馬時。新任的頭馬往往會追殺前任的孩子,追風在遇見我的時候還活著,應該是母馬拼命保護的結果。”祁七里嘆道。
“啊?我一直以為野馬是很愛護孩子地,沒想到它們居然也像獅子一樣這麼注重自己的血統。”蕭弄晴驚訝不已。同時又很新鮮,“對了,多給我我講講你們那個時代的事情吧?還有你說的月岩國,按照你說地地理位置。不是應該屬於大理國的嗎?怎麼歷史上一點都沒有月岩國的記載?”
“月岩國建國確實在大理國境內,不過大理國內諸侯割據,並不和諧。加之我月岩國地勢又十分複雜。而且我朝歷代都有擅長奇門遁甲的祭祀。利用天時地利隱藏城郭都市。就連蒙古大軍攻陷大理時,都未曾發現我國。因此史書上未曾記載也是正常。”祁七里自傲地微笑了一下,但隨即笑容又僵了一下,就是因為後世地史書上一點都沒有記載,他無從得知自己穿越後月岩國的情況,所以他才更擔心此刻故國的命運。
“你們國家的祭祀真厲害,居然連一個國家都能隱藏起來。”蕭弄晴自知問錯了話,又勾起了祁七里地心事,不好意思地把手搭在他肩上,歉意地道,“你也不要太擔心了,要不,等過段時間我陪你去一趟雲南吧?我想時間雖然過了幾百年,但是地理環境應該不會有很大的變化。我聽說雲南那邊神秘的高人很多,也許我們到了那裡會找到可以讓你回去地辦法也不一定。”
“可以嗎?”祁七里地眼中頓時發出希望地亮光,映著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