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是最痛恨吸食靈力這件事情的,蘇微流因此失去多少至親好友,所以在蘇家的管轄之內是嚴令禁止這種事情發生,一旦發生的話受到的懲罰不是死,是生不如死。
“微流君什麼意思?難道夥計才是兇手?”
“怎麼可能?那夥計在這茶館都多少年了?”
“那熟人作案,除了那夥計還能有誰?”
手下在廚房找出各種各樣的抹布出來,蘇微流看了一眼就知道沒有一塊是作案工具。
蘇微流喚了葉十月:“整個茶館都搜一遍,把東西找出來。”
“明白。”乾淨利落的帶著人開始抄家似的尋找抹布。
夥計想要逃走,但是後路已經被葉錦秋給斷了:“幹什麼去呢?”
“我去上廁所。”
“憋著。”這沒法跟著去,夥計是男的,她是女的。
夥計捂住肚子痛苦:“我忍不住了,我肚子疼。”
葉錦秋莞爾一笑:“你把你殺害說書先生的過程說出來,我就讓你去。”
夥計見避無可避使用法力推開葉錦秋,葉錦秋即便是被蘇微流封住了法力也不會輕易被打倒,輕鬆閃過夥計就摔了個狗吃屎。
蘇微流叫人把夥計給抓起來。
“是我,是我怎麼了?”夥計瘋狂大叫:“他活該!他該死!”
“你承認說書先生是你殺的了?”
“是我殺的,怎麼了?”
“這麼大的一個茶館,你見過第二個夥計嗎?我每天任勞任怨的在茶館打理,倒水的人是我,燒水的人是我,桌上的瓜果小食也都是我弄的,你們有見過第二個夥計嗎?有嗎?”夥計聲嘶力竭。
有人道:“老闆苦役你,你和老闆商量一下再招人啊?至於殺他嘛?”
夥計的眼神激進瘋狂:“你們說的倒是輕巧,難道我就是傻子,任勞任怨的還不會反抗嗎?就你們聰明別人都是傻子!我呸……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我受苦的時候沒有人看見,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他一死你們就都來找我麻煩!是他死有餘辜,他該死!”
夥計滿臉通紅,口水紛飛,可見有多氣憤。
“我記得夥計當初是一個小乞丐,是說書先生把他撿回去的,要不然遲早餓死在大街上。”
說書先生救了夥計讓他活下來,給夥計提供吃的住的,但是苦役這個夥計。如果只是這樣那也不至於殺人滅口,重點是說書先生還對夥計非常的不好,動輒打罵不給吃的喝的,還常常拿著救命之恩當滔天恩情來道德綁架夥計。
昨天說書先生被葉錦秋威脅之後,心裡非常的不服氣,對著夥計又是一陣打罵,打他沒有眼力見讓葉錦秋進了茶館,導致他被威脅;罵他沒有能力保護他,讓他有生命危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總之一有不順心都怪罪在夥計的身上。
夥計跟著說書先生在蘇家鎮也待了幾十年,對吸靈力事件所有了解。
他手上一直使用的抹布就是繁錦帶的仿製品,品階低下但是不妨礙他吸靈力。
昨天晚上夥計趁著說書先生還在氣頭上的時候,反制住老闆,於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場殺人事件。
只是令蘇微流疑惑的是,夥計明明知道在蘇家勢力範圍內吸食靈力殺人是重罪,還要一意孤行,說書先生苦役夥計也不是一年兩年,為什麼偏偏在葉錦秋回來的時候殺害呢?再者一個夥計被老闆苛刻不成人形,哪裡學會的吸食靈力之法?
很多疑惑但是也不能當場解決,只能慢慢的審問。
說書先生的事情初步解決後,蘇微流和葉錦秋回鷓鴣天,下人過來說蘇微流的岳父岳母,也就是葉錦秋的師父師孃,要準備離開鷓鴣天回寧州了。
葉家家主葉啟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