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的生意被打壓得厲害,無奈之下丁景只能打聽祁之暘的行程。
想方設法地先見上一面,如果有什麼誤會當面說開就好,不然他們家惡毒生意真的做不下去。
甚至以前的那點事情還得被翻出來,那時他們家就大禍臨頭了。
看著面前的谷清,四十多歲的丁景有些緊張,他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生裡來死裡去過的,現在難得地緊張。
他的心腹殷明見丁景緊張,他略微上前:“先生您要是緊張,我去找人處理了祁之暘。”
丁景已經收拾好了情緒,他冷笑一聲:“你以為咱們是什麼人,偌大的京市咱們在某些人眼裡就是螻蟻。”
“處理祁之暘?我們現在想見他一面都難,況且我們有什麼能力處理後續的麻煩?但凡祁之暘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都逃不了。”
他知道殷明的心思,他怕一會殷明耽誤他的事情,轉頭嚴肅地囑託:“一會你什麼也不許說,眼神都不要給祁之暘,當你的木頭知道了嗎?”
“知道了先生。”殷明只能答應,但是心裡怎麼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進入大廳後祁之暘很好找,他的氣質讓人一眼就能在人群中鎖定他。
丁景下意識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走了過去。
岑齊眼角看到有人走了過來,但跟在祁之暘身邊多年他已經能做到不動如山。
“祁先生!”丁景走到祁之暘面前下意識地喊了一聲。
祁之暘看了他一眼,丁景呼吸下意識地就輕了。
難怪人人都傳京城裡年輕一輩中祁之暘是一座讓人難以攀越的大山,年輕一輩的人都比不上祁之暘一個。
祁之暘的對手已經變成上一輩的老狐狸了,聽說那些人在他手上都得不到好處。
“丁先生。”祁之暘絲毫不意外地看著來人。
岑齊上前拉開座位讓丁景坐在祁之暘的對面,然後他走到祁之暘的身後站住。
丁景沒想到祁之暘竟然認識自己,可他確定今天之前他和祁之暘沒有任何聯絡。
“丁景先生這兩天總是打聽我的行程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祁之暘看著他,不喜不悲,眼神幽深,很難看透他現在的心情。
這是個深不可測的人。
此刻丁景只有這個想法。
“既然祁總是個爽快人,我也不和您繞彎子了,我想問祁總最近為什麼針對我們丁家。”
他頓了一下:“如果家裡的人無意中得罪了祁總,我們願意給祁總賠罪。”
祁之暘的目光忽然看上了殷明。
殷明下意識就擺出防禦姿態,他的手甚至想伸到後腰處,可是他很快就制止自己這個動作。
今天先生是來見祁之暘的,而且槍支這東西在國內是犯法的,他們不能光明正大地露出來。
祁之暘收回目光,看來丁家只是明面上的洗白了,暗地裡還是不乾不淨的。
不過也對,如果真的處理乾淨的話,就不會有殷明和李豹這樣的人了。
“我這個手下有些敏感,還請祁總不要怪罪。”
祁之暘搖頭:“招惹我的就是丁先生您的手下呢。”
丁景回頭,沒想到讓他們家處處碰壁的人在自己的身邊,可對上殷明迷茫的眼神,他立刻反應過來。
丁景臉上笑著:“我這個手下算是我的心腹,每天都跟在我的身邊,就算是休息也在我家有個單獨的房間,應該不是他。”
“你知道李豹嗎?”祁之暘來的時候已經知道李豹在盯著林知珞了。
丁景聽過李豹這個名字,他回頭看向殷明,殷明上前彎腰回道:“先生,李豹是我手下的一個管理層。”
丁景立刻明白這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