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蕁沒那個膽量直接開上將房門,之前好像是錄入了她的指紋,可這麼晚了強行開門說不定會被希比亞斯一槍斃掉,所以她老老實實的按門鈴了。
上將雖然還沒睡,但是他從可視門鈴裡看見那個瘋狂的莉莉絲的臉時,還是反思自己是不是造了什麼孽遭報應了。
她怎麼追到這來了?
“上將?”莉莉絲的嗓音很尖細,和白蕁平軟的聲線完全不一樣:“咳,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所以今天我是專程來道歉的……”
哪個正經人道歉大晚上來?希比亞斯懷疑自己一開門就要被非禮了,所以他直接通知了保衛部把外面的瘋女人拖走了。
白蕁從伊溫妮辦公室出來,杜比蒂居然沒動靜。“你都不好奇她跟我說什麼了嗎?”
蘭斯洛特的光圈都暗了:“……你的尷尬我感同身受。”
“我一點都不尷尬,”杜比蒂之前怎麼沒發現白蕁的臉皮這麼厚,她甚至還有點得意:“你都沒看那個伊溫妮的表情,我真的快笑死了。”
本來昨晚白蕁是真的想褪馬甲去解釋一下然後共度良宵,結果希比亞斯這個不識好歹的直接命人把她拖走羈押了一晚上,第二天還是伊溫妮去撈人的,白蕁自覺麻煩人家了,所以垂頭喪氣的跟著她老老實實回了新聞部,但伊溫妮進了辦公室終於撕破臉了,把白蕁罵了個狗血噴頭。
白蕁淡定的聽了一會,大體意思好像是……怪她捷足先登想去參觀上將的房間嗎?“你真的沒照過鏡子嗎?”伊溫妮平時溫婉可人的臉現在很猙獰可怖:“上將那種人也是你能肖想的?你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配得上,我得提醒你德不配位必有災殃!就你這樣……”可憐這個大小姐了,想罵人一時都找不到詞,白蕁從善如流的幫她說:“獐頭鼠目,辣人眼睛,東施效顰……”
“你厚顏無恥!”這人怎麼如此不要臉!伊溫妮氣的吼了出來!
白蕁給人添麻煩的愧疚感都沒了,十分真誠的提建議:“伊溫妮小姐,我真的沒把他怎麼樣,你要是想的話也可以去他房間……”
伊溫妮的臉都綠了。
完了嘴快了,應該不會開除她吧?然而沒有,伊溫妮很清楚要是開了白蕁,她就更有大把機會騷擾希比亞斯了,只有讓她留在新聞部留在自己手裡才能控制住,這樣還能慢慢折磨她。
“看來莉莉絲小姐精力很旺盛,”伊溫妮露出冷然的笑意:“那麼從此以後新聞部的衛生清潔工作都交給你了,記得連衛生間都要打掃的一塵不染哦。”
“雖然你乾的事確實沒眼看,但是她又是什麼好東西?”杜比蒂一聽脖子又硬了:“她自己搶不到男人幹嘛遷怒別人!你居然還讓她罵,怎麼不撕爛她的嘴!”
“我急著去衛生間。”現在還不到上班時間,來的人不多,白蕁關了一晚上著急忙慌的解決個人問題。
沖水聲傳來,白蕁鬆了口氣,滿意的準備推門——推不開?
怎麼回事,鎖還卡住了?尼瑪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白蕁拍著門試圖喊來清潔工放她出去:“有沒有人啊!這裡被卡住了!”
杜比蒂在耳麥裡道:“外面有人在靠近!”
白蕁聽到了腳步聲,她直覺不對,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準備一腳踹開門,這時一大盆髒水從天而降——“嘩啦!”
即使白蕁後退了,可隔間的空間就這麼大,她頓時被澆了個透心涼!黑色的髒水順著她的假髮淌了下來 ,散發著一股臭味。“臥槽!!!哪個賤人敢玩陰的!”杜比蒂發出刺耳的尖叫。
外面傳來一陣竊笑,似乎在說看她還敢不敢插足別人,白蕁抹了一把臉上的髒水,眼神終於流露出狠辣,瘋癲了幾天這些人真以為她好拿捏?伊溫妮這點把戲都不夠看的,在孤兒院的時候她就不玩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