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對謠言深信不疑的。
範特蘭給她倒了一杯水,坐到了她對面的沙發上:“要是想問他的事,我肯定知無不言。”
白蕁打算先拿他開刀:“你很熟悉他?”
“我們早就認識了,他讀軍校的時候我就去給學員做心理檢測,一來二去混熟了。”
白蕁抓住了關鍵詞:“他有什麼心理問題嗎?”至少應該是個愛看亂七八糟的變態。
“只是例行檢查,你應該知道飛行員的心理狀態追蹤都很頻繁,他們這種參加過實戰的會更嚴格,防止留下戰爭後遺症。不過我能保證他的心理和生理都沒問題,肯定能保證你的生活質量活蹦亂跳再活幾十年。”範特蘭好像很怕白蕁會以為某人有什麼隱疾,著急忙慌給他開脫。
廢話,不用你說,她都親身體驗了。
“說說朱恩吧。”白蕁終於回到正題。
範博士一臉“我就知道你會問”的表情,“你肯定聽說過他們當初訂婚的事,但是吧事情其實挺複雜的。”
希比亞斯剛畢業授銜那會,軍界隱隱分成兩個派別,一邊是摩利那些老一派的級別很高資歷很老的將帥,他們已經不單純是為軍隊工作,另一邊還與王室來往,參與政治,白蕁明白瑞荻莫和王室往來而交接人卻是摩利的原因。另一邊就是年輕的將領們,他們對這種利益糾葛頗有微詞,雖然一起共事,但暗中把老一派隔絕在外。
白蕁點點頭:“一群沒經過社會毒打妄想拯救世界的熱血青年。”真難想象希比亞斯也曾經是這群高嶺之花裡的一員。
範特蘭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誰還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
背景就是這樣,老一派覺得這麼下去這些人會變成隱患,軍隊需要新鮮血液加入,他們就要拉攏這些年輕人。元帥看著希比亞斯還算順眼,不動聲色的把女兒往他面前帶,他不可能明確拒絕,弄不好兩邊關係就會跌至冰點,就是這麼半推半就的相處感覺還合適,元帥就張羅給他們訂婚,當時請帖都發出去了,朱恩參加籤售會回程的途中出的事。
白蕁很淡定,感覺希比亞斯還算有理智,他要真是想都不想就回絕那才是腦子進水了,摩利主動拋來的橄欖枝敢直接掐斷那足夠白蕁嘲笑死他。範特蘭小心翼翼的窺著白蕁的臉色,生怕自己掐滅他好朋友的這一點點苗頭:“他那也是身不由己,畢竟是元帥的女兒,不應付一下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但是你放心,他們可是一直髮乎情止於禮……”
白蕁短暫的跑了個神,話聽了半截:“發情?誰發情了?”
範特蘭:“……沒有。”
“那朱恩,她就對這種安排沒有異議嗎?”白蕁有點感同身受,她剛剛被認回去那會就告訴自己還有個未婚夫,沒有給她別的選擇,翅膀還沒長硬只能被動的接受。
“這倒沒有……朱恩小姐還是挺:()重啟末世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