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瘋沒瘋她不知道,但是德倫絕對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怎麼開的腦洞啊啊啊啊啊!白蕁在心裡咆哮。
“你是腦子進水了嗎?你怎麼知道實驗室沒什麼掃描系統發現不了爆炸物?”白蕁氣的氣息不穩,這就是他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完美計劃?她都懷疑德倫作為軍人的素養去哪了。
“我當然知道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連實驗室的大門我都沒有機會靠近,更不用說什麼系統,但是這是唯一可能成功的方式。”德倫的眼神很堅定:“其實只要你死在她面前就足夠了,到時候隨機應變。”
白蕁氣吐血了,反正不管成不成功她都得死是吧?
“你怎麼出來的?我不是在房間裡睡覺嗎,你怎麼找到我的?”白蕁覺得不可思議,地下之城的看守這麼薄弱,居然把這殺千刀的放了出來?
德倫不以為意:“當然是地下之城有想讓我這麼做的人,所以不用指望有人來救你。”是誰?摩利?沒有他的授意誰會放這個禍害出來?白蕁頓時覺得被背刺了,枉自己覺得摩利還算個正人君子。
她的話明顯多了,看來麻藥勁快過了,德倫的手撫上了她的脖頸:“你難道不想拯救這麼多人的未來嗎?怎麼說一切的起因也是你們家的家事,由你結束一切再適合不過了。”
白蕁大怒:“你怎麼冠冕堂皇說出這種話來?搞出病毒的人怎麼不自殺謝罪,反而讓一個不知情的人替你們贖罪?”她手臂還使不上力,不然一定賞他一個耳光,白蕁最討厭這種慷他人之慨的聖母:“既然你這麼捨己為人,不如我贊助你幾顆核彈,你抱著去和那個瘋女人同歸於盡!”
德倫無視她的憤怒:“我本來以為你會慷慨赴死的……看來是我高估你了,這是你的宿命,最好還是接受。”
接受個屁!從小爹不疼娘不愛,長大了還被迫嫁給一個滿腹算計的人,現在這人還把她的命算進去,她本就對這個世界沒什麼感情,憑什麼她要為那對生了她棄之不顧的狗男女的愛情故事當實驗品,憑什麼她要為這個滿腦子拯救世界的死鬼當他的英雄計劃的墊腳石,白蕁現在冒出的怨氣快化身厲鬼了,路過的狗都得被她踹兩腳:“你摔了腦子沒縫針還是吃的時候反向進入腦子消化了不然怎麼說出這種糊腦子的話?我的命是你想拿就拿的嗎你算什麼東西擱這指指點點?你下葬的時候我也不會死你他媽死了我一定給你哭喪!”
德倫覺得還是不說話的白蕁比較可愛,所以把手裡藏著的麻醉針扎進了她的脖子:“我也不想讓你送死,所以在這之前我們還是好好相處吧,免得下去了會遺憾。”
白蕁睜大眼睛,德倫咬住了她的唇,手順勢掀開蓋在她身體上薄薄的手術單,“我還是沒太想通——你到底看上那個小白臉什麼?他能滿足你嗎?”一看就是個身板不大行的弱雞研究員,德倫撫摸著她的身體,很久沒和這女人親熱了,他很想念這種柔軟的身段,以前他們的夫妻生活至少很和諧的。
白蕁沒反抗,麻醉針在起效,她的腦袋很沉,四肢也在逐漸麻痺,但是她能清楚的感覺自己的身體格外抗拒,太他媽噁心了!被他殺之前還要被他睡,白蕁真想現在就拉著他同歸於盡!
身上的武器早被繳了,但是,白蕁想起來杜比蒂的話,那簪子還挽著她的頭髮!手臂還是動不了,她努力了好幾次只能抬起來一點距離,麻藥擴散到手之前要是拿不到就真玩完了,白蕁急的想問候他八輩祖宗。
德倫沉浸在她的溫香軟玉里不想抬頭,沒瞥見白蕁眼底暴漲的殺意。馬上,馬上就快摸到了,白蕁咬牙忍受著,指尖剛剛觸到一抹冰涼,突然聽到倉庫鐵門呯一聲巨響!
白蕁一哆嗦,德倫攬起她用被單把她裹了個嚴實,剛想抬頭看看是哪個不守規矩的手下,希比亞斯持槍對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