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察蓬基地召人回來應該不單是因為缺人,反正把希比亞斯叫回來後也沒給他派什麼重要的任務,現在曾經風頭無量的上將天天跟著別人去收菜。
上將沒覺得委屈,整天樂顛顛的當司機開運輸機往返各地和聖陽陸斯峽谷。
他帶來的人全部被分散在了各個輻射點,特察蓬基地不可能讓這些來自地下之城的人抱團的,日常也見不上面,希比亞斯平時是和一個叫明昊焱的人一起行動。
這個人他認識,甚至可以叫一聲老師,在希比亞斯當年讀軍校的時候,明昊焱是西塞軍校的教官,只不過沒有直接教他過罷了,因為還沒等希比亞斯上到明教官的課,他就因為違反軍規鋃鐺入獄了。
西塞軍校為軍隊培養了大量人才,這麼多年教學質量從來沒有崩盤過,很大的原因是軍隊重視軍校教育,選的教官更是萬里挑一的精英,連助教都是現役軍官兼任,能做到西塞教官的人當然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只不過保不齊有幾個敗類。
希比亞斯又想起第一次見白蕁的場面,那女人還真以為自己是第一次見面就給她打了不及格的混球,天地良心,考試都是盲打的,考官根本不知道考生是誰,當然只能憑表現打分,只不過白蕁那屆學員飛行模擬確實不盡人意。
也是有原因的,希比亞斯授銜上將後頻繁回母校視察,整的西塞軍校接待都習以為常了,某天在教務大廈頂層的露臺和負責人喝茶呢,不經意低頭一看下面大廈間的玻璃天橋上,一個穿著教官制服的人正歪歪扭扭的走著,像是喝醉了一樣。
正好是上課時間,天橋上本該沒什麼人,結果從對面走出來一個女學員,懷裡還抱著一摞書,看到了蹲在天橋柱子下嘔吐的教官,猶猶豫豫的上前似乎在詢問是否需要幫助,看樣子是認識,教官直接把手搭到女生大腿上了,甚至還在上移想摸她屁股。
白蕁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授課時就對班裡女生色眯眯的飛行模擬教官,軍校禁酒,奈何這位爺背景硬的很,平時就對女學員上下其手,整的她們敢怒不敢言,為了期末測評只能忍氣吞聲,今天可算讓白蕁逮到他喝成一灘爛泥,正好靠近悄無聲息錄個影片留作把柄,結果還被佔便宜。
誰還沒點背景了似的!她好歹也有個位高權重的爹和未婚夫,白蕁的暴脾氣終於在他摸上自己的腰的時候爆發了,直接掄起沉重的投資論照著教官腦門就是一下,別說德倫給她買的書怪好用的,都是包銅書皮那叫一個硬,直接把教官從一灘趴在自己身上的爛泥扇成了一灘趴地上的爛泥。
教官被她砸懵了,西塞軍校的學員接受的教育都是要對教官畢恭畢敬,沒料到有人直接動手。“你……你哪個班的?叫什麼?居然敢襲擊教官,我……”教官惱羞成怒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去扯白蕁領子,結果被她當成了想襲胸鹹豬手,“我讓教務處開除——!”
話還沒說完胳膊就被白蕁挽住一個大背跨扔了出去。
“我是你爹。”教官昏迷之前聽到這麼一句。
頂樓喝茶的負責人臉都綠了。
上將很淡定的放下茶杯:“真精彩,現在軍校教官和學生都這麼有個性?”還沒視察幾次呢就碰到教官醉酒騷擾逃課學員,上將上學那會都沒這麼有意思的事。
“聘用教官的門檻該提提了。”希比亞斯留下這句話就拂袖而去。
事後219屆飛行模擬教官被開了,因為上將一句話,西塞軍校聘用制度嚴格了很多,以至於他們結課的時候都沒找到合適的教官,219屆飛行模擬是助教們哪個有空哪個就上一次,東拼西湊好不容易熬到結課大考又不幸碰到了希比亞斯這個瘟神,集體掛科。
至於白蕁倒沒挨什麼處分,畢竟和她動手毆打教官那點小事比起來,酒後騷擾事件才是西塞軍校的醜聞,校方巴不得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