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讓你別吃那麼多吧。”
杜比蒂長吁短嘆的給她揉肚子,白蕁還是覺得胃裡酸的慌,早上起來差點吐了。
“肯定是你昨天晚上吃多了,胃酸分泌過多腐蝕胃壁。”杜比蒂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白蕁居然覺得很有道理。
被一頓烤肉反噬的白蕁吃了一個多星期的白粥,終於要出發了。
“目的地是哪裡?”白蕁開啟了地圖,運輸機艙裡整整齊齊坐著一堆荷槍實彈計程車兵,這是艾爾拉雷德撥來協助她的人,甚至還給她安排了一個副官。
墨修翰瞅著年紀不大的樣子,不過得臭屁師兄信任的人應該有兩把刷子,而且這身板,嗯,一看就是專業的,就是希望他的腦子能和肌肉一樣發達。
不怪白蕁這麼想,早上她去停機坪集合的時候就鬧了個大烏龍。作為軍火行業的暴風眼,白蕁這張臉指定不能大喇喇的暴露在交易場所,所以她理所當然的連夜趕製了一張面具戴了,仔細偽裝好打算直接換個性別混淆視聽,這必然是有點腦子的人就能想到,檢閱的艾爾拉雷德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男的靠近任務小分隊都沒奇怪。
可是這位副官似乎只認死理,見過了白蕁的照片確認了保護物件後,就對換了新行頭的陌生人充滿警惕,直接當眾說無關人員不得靠近。“同行的是位女士。”墨修翰鐵面無私的準備提著白蕁領子扔出去,氣的白蕁關了變聲器大喊:“我他媽就是女的!”
墨副官不信,要把白蕁驗明正身,這是羅東特基地的鐵律。
“你他媽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白蕁要口吐芬芳了,她在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軍人手裡就跟小雞仔一樣無效撲騰,那個該死的艾爾拉雷德也在旁邊看熱鬧:“嘖,你胸呢?這也不怪人家懷疑啊。”
為了偽裝的毫無紕漏而特意束了胸的飛機坪白蕁怒視他。
“在特澳西帝國的一個沿海城市。”墨修翰給她的地圖上圈了出來,臉上倒是一點沒看出誤會自己的不好意思,這些死腦筋的軍官眼裡大概只有任務。
白蕁打量著周邊地理位置:“和波次共和國接壤……真可疑。”唐星淵之前是以波次共和國埃貝約基地外交使臣的身份出現的,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女人在附近一帶活躍,說不定軍火生產線就隱匿在這裡。
墨修翰倒是有不一樣的看法:“安全起見,他們不會把交易地點安排在軍工廠附近的。”兔子不吃窩邊草,在家門口交易也太容易被抄了老底了。
“如果他們有戰機運輸的話那確實不好說,但如果沒有……”白蕁以交易地點為圓心畫了個圓圈,“方圓一百公里,這已經算是陸地運輸大批易燃易爆物的極限了。”
畢竟他們是以一個羅東特基地的大搜尋隊的名義與匿名人交易,是的,經過艾爾拉雷德的查證,很多比較有名氣的外出作業團體也收到了交易邀請函,這個人的很訊息靈通,而且大小生意都做。
但以這個假名義交易也就意味著他們探不了匿名人的底,搜救隊再大也不能無底線的購買戰機,他們在財力物資有限的情況下更傾向於槍支彈藥,這才是外出能找到物資的實用安全保障。
“不過幸運的是對方需要的居然是糧食和藥品,而且價格還算合理……這就說明我們的動作還算快的。”墨修翰若有所思,越往後交易,匿名人置換的物資越充裕,那要的可就不是這個價了,說不定得用更珍貴的東西換。
白蕁訝異的掀了掀眼皮,原來這個莽夫還算有腦子?真是小瞧人家了。墨修翰讀懂了她眼神裡的意思,聽不出任何愧疚的向她致歉:“早上的事多有得罪,不過我也是跟白小姐一樣畢業於西塞軍校。”
哼,還會讀心術。
西塞軍校肯定是教不出沒腦子的軍官的,不過白蕁要是知道墨修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