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靜的落針可聞。
賀拉迪難以置信的看著白蕁,從小就是家裡的團寵的他很難把自己和“貨色”聯絡起來。
“我們雖然不是什麼鐘鳴鼎食之家,但也是要臉的,”白蕁面無表情的轉向艾爾拉雷德:“你在外面玩玩就算了,把人帶回家看你爸不打死你。”
艾爾拉雷德快要給白蕁鞠一個了,這語氣,這臺詞,和他爸一模一樣!
白蕁適時的打一板子給一個紅棗,回頭安撫又要哭出來的賀拉迪:“不是我不讓你們在一起,但是我們家就這麼一個獨苗,他爸還指望他傳宗接代呢,你覺得那老頭子能讓你進家門?要是我兒子幹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替他補償。”
白蕁嗖的一下從兜裡掏出一張紙:“要多少錢你自己填,離開我兒子。”
杜比蒂滿腹狐疑:“這年頭你怎麼還隨身攜帶支票?”
什麼支票,就是筆記本現撕的紙,白蕁賭賀拉迪淚眼朦朧看不清楚自己拿的是什麼,果然這小孩覺得倍受侮辱,一把推開白蕁的手哭著跑了。
簫奇勳開了眼了:“學姐怕不是表演系畢業的!”
簫奇鶴瞠目結舌的扒拉上將:“學姐真的嫁給少將他爸了嗎?”不像是演的,建議嚴查。
希比亞斯語氣涼涼的:“對,我就是他爸。”
艾爾拉雷德憋笑差點憋死,朝嚇傻了的圍觀群眾揮手:“看什麼看,滾滾滾!”
圍著的人群戀戀不捨的散開,白蕁摘了墨鏡:“記得把這個人情記下。”艾爾拉雷德抗議:“我還沒說你佔我便宜呢,平白無故多了個小媽!”
白蕁無情威脅:“我告訴你小男朋友。”
“謝謝媽媽!媽媽辛苦了!”艾爾拉雷德變臉速度令人咂舌,殷勤的給白蕁捶背,抬頭看著希比亞斯好整以暇的瞧著,忍不住噁心他:“怎麼著,用我叫你爸爸嗎?”
“……不用了。”上將果然被噁心到了,他覺得自己應該生不出這種大孝子。
雙胞胎在一邊樂不可支:“少將真是能屈能伸!”
“晚上我準備帥哥猛男犒勞你!”艾爾拉雷德扒拉了一下白蕁的頭髮,感覺和自己之前養的那條薩摩耶手感差不多,在上將發飆之前迅速溜走。
希比亞斯更討厭他了。
幸好今天沒有羅東特基地的會議,白蕁瞧著下午狗東西又出門了,覺得自己也該去串個門。
白蕁:你下午沒事吧?
艾爾拉雷德:幹嘛啊,人家還在遊戲人間。
杜比蒂看著他們的聊天忍不住發問:“他不會在吧?”
白蕁一言難盡:“那也說不準。”
白蕁:筱山大師有個親戚在地下之城,之前還幫了我的忙,我回來也沒來得及看看人家,你想一塊去嗎?
艾爾拉雷德:親戚?筱山仁德?
白蕁:你咋什麼都知道……
艾爾拉雷德:廢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才跟著學了多久,我在大師門下待了快十年,什麼八卦不知道。
白蕁:所以他們是兄弟嗎?
艾爾拉雷德:嗯……同父異母。
這點白蕁猜到了,德叔對筱山家族的感情並不親厚,只和筱山京一有所往來。說起來z國那邊大些的家族似乎很注重血統,都是同姓通婚,很少和異姓人留下後代,筱山京一是家族的長子,理所應當的繼承家族的事業,杜比蒂插嘴道:“我上一次見到血統這個詞還是在賽級犬觀賞會上。”
艾爾拉雷德:嚴格來說是“嫡長子”。
白蕁:什麼封建說法。
艾爾拉雷德:事實如此啊,上一任筱山家主就是和一個外國女人生了筱山仁德,還是在和大師母親婚姻存續期內,說的不好聽了就是私生子……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