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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犯病了?她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
“有什麼可比性……”當然虛與委蛇了,她和德倫見了一面就確定未婚關係,什麼感情基礎都沒有,白蕁都不知道跟人家說點啥。
希比亞斯覺得白蕁不是遲鈍,是根本沒開竅,應該沒人教她怎麼處理感情上的事,只能循循善誘:“你可以問別的,比如我的感情經歷什麼的。”
那不就又繞回朱恩了?白蕁還怕他情緒再次不穩定呢,他愛跟誰談跟誰談,別掐死自己就行。
談話好像進了一個死衚衕,希比亞斯希望她在允許的範圍內主動,否則就是不在意,但是白蕁確實不在乎,她只安於現狀,儘量不探究別人的底線在哪裡,跟人即使是未婚夫也保持著距離感,她把一部分擋的嚴嚴實實的不讓人看。
這女人好像感情上很缺失。
但是這只是來自白蕁從小養成的自我保護機制,孤兒院的經歷不允許她冒冒失失闖進別人的地盤,同時別人也休想窺探她的世界。
上將嘆了口氣:“你真的不太聰明。”
不太聰明?也不對,白蕁能t到他的意思:“你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本來就沒法坦誠……別期望太高了。”沒錯,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們都有一些事情無法跟對方明說,處於友關係可以忽視,但是如果想更進一步,這個問題就會變成橫在兩個人之間的阻隔,白蕁發現了他們好像都是完美主義者,都無法容忍互相隱瞞的親密關係。
因為不想失望,所以一直逃避。
這好像是個無解的問題,除非有人願意先往前走一步,但是立場的不同很難保證後面的人會跟上,床可以隨便上,但是心不能隨便交 。
“好吧,”希比亞斯好像沒生氣,重新把她拉了回來:“要是你只願意走一步的話,那剩下的我來走好了。”他想了想又補充:“不會很久。”
但是在這之前她不能離開。
白蕁:“……哦。”
信不了一點。
男人說的鬼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海風挺涼的,白蕁打了個噴嚏,她有點想回去了。
希比亞斯摸了摸她被風吹涼的臉頰:“今晚不回去了。”
白蕁還以為他開了個房,狗東西把她帶到了海邊的一個獨棟房子裡,內部是她:()重啟末世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