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但是硬性指標也是不錯的,所以她才在沒什麼感情基礎的情況下領證結婚,嗯,反正不虧,承認了她就是個顏狗,見了長得好看的就挪不動了。希比亞斯對她的預設很不滿意,扯掉了白蕁的衣服伸手往上摸,繼續丟擲致命問題:“那你的標準是在他之前形成的還是在他之後?”
這是送分題!白蕁忙不迭回答:“跟他有什麼關係,那是姐在軍校耳濡目染養成的審美好不好!你看軍校裡哪有細狗……”
有點道理……
上將心情勉強放晴了,本以為這個死女人是拿前任身上實踐的標準給他套,差點沒噁心到他,就說不會有人這麼沒品。
這人又把她抱回了床上,白蕁的腦袋擱在枕頭上仰起,露出細長的頸線,希比亞斯手從腰腹往上摸,她身上的軟肉很有彈性,在掌下回彈晃動,白蕁覺得自己的脖子又被掐住了,希比亞斯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這根又細又長的脖頸,這種捏住別人命脈的掌控感很爽。
黑暗裡,猛獸可以搭伴入眠,也可以咬碎彼此的喉嚨。
希比亞斯感覺還沒睡多久就被聯絡資訊吵醒了,看著白蕁急匆匆的穿衣服準備躥出去,頓時感覺不大對:“這麼晚了誰找你?”
“託比,他說艾爾拉雷德一定要叫我過去,可能是出了什麼事。”白蕁心裡隱隱不安,能讓那吊兒郎當的傢伙這麼十萬火急的把她從被窩裡拖出來,絕對是不小的事。
希比亞斯也坐了起來:“我陪你去。”
白蕁匆匆掰過他的臉蹭了蹭:“他只讓我一個人去,託比已經在外面等我了,放心吧我師兄的地盤不會有什麼意外的,你繼續睡覺。”說完這傢伙就跑了,希比亞斯皺眉看她的背影,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回事?”白蕁和神色異樣的託比急匆匆的走在負一走廊,感應燈一節節亮起。
託比似乎也大受震撼:“少爺把今晚和您跳舞的那個人帶回去了……”
啊?
“那個人……長得很像少爺當年那位。”託比低低的說,作為從小就跟在身邊的貼身隨從,他清楚的知道艾爾拉雷德的每一段感情經歷。
白蕁:“啊?!替身文學?”
:()重啟末世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