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途中也許會出什麼狀況,比如高跟鞋踩破了裙襬,酒水撒到身上之類,所以社交任務重的人會多備一套衣服在更衣間,的確有人在進進出出,甚至還能聽到一些八卦。
白蕁的緞面魚尾裙已經被撕開了,本來背後是有拉鍊的,這個嚐到甜頭的狗東西急不可耐的動手從底撕到腰,把她的大腿扯了出來,白蕁悲痛的想怎麼什麼衣服到他手裡都是次拋的,這件她在卡蘿的店裡挑了很久的!
敗家玩意兒!
不過是挺刺激的,雖然他們在最裡面,但來換衣服的人都能走到隔壁,白蕁含著淚捂住了嘴,希比亞斯好像故意要弄出點動靜,太惡劣了!敗家玩意兒又把她禮服的肩帶扯斷了,白蕁覺得暴露在空氣裡的晃動的厲害,騰出一條胳膊壓住了,希比亞斯不悅的扣住她的手腕抵到牆上,埋頭用力吸——
白蕁差點叫出聲來。
“看到上將和那位少校跳舞了嗎?”不遠處傳來交談聲,白蕁迅速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唉,他們就這樣複合了?不是還有那個莉莉絲嗎?”
“那算什麼,我之前就覺得莉莉絲就是上將空窗期玩一玩的,現在有顏有錢的前女友回來了當然是一拍兩散,這還用猶豫……”
“新聞部的伊溫妮是不是要氣死了,從頭到尾都沒她事,上將寧願和莉莉絲玩玩都不願意理她,還覥著臉往上貼呢……”
“那位白小姐是不是還不知道上將這一堆緋聞,要是知道了不得膈應死。”
“哪個男人不愛吃點野食,外面的屎沒吃過都是香的,之前還覺得上將是個專情的男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這種事可憐的都是女人……”
白蕁笑差點的上不來氣,哪個姐這麼勇她都想出去認識認識,但現在她的樣子確實很可憐,滿臉淚痕,嘴唇都咬破了,連大喘氣都不敢,希比亞斯手上的力度止不住,想看她再可憐一點,白蕁不知道外面能不能聽見,臉已經紅透了,抵著他的胸口羞憤欲死的咬耳朵:“別弄這麼大動靜……”
“你不是想找刺激?”希比亞斯牢牢抱著她,白蕁睜大眼睛迅速捂緊了嘴,嚴格來說這傢伙挺循規蹈矩的,基本是白蕁想玩新鮮東西一不小心把人帶溝裡,然後悲劇的發現自己玩不過他,這會好像主動權又去他那了,白蕁悻悻的想。
他們耳鬢廝磨了很久,即使上將盡興了也不想分開,白蕁保持著姿勢被他壓著喘息,恍惚間希比亞斯居然真的有種這女人徹底屬於他的錯覺,伸手把她身上最後一點遮擋扯掉了,抱得快把白蕁勒死了。
“你真是壞透了……”白蕁還看不出來他這點小心思,跟頭巡視領地的獅子一樣警告外來者禁止靠近,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以後……”白蕁慢悠悠的捋著他的背:“等時機合適了……給你生個玩玩。”
希比亞斯終於滿意的鬆開了她。
哼,這也太好騙了,畫個餅吃的還挺香。白蕁收拾好了身體,換上備用的禮服,一條暗綠的綢帶長紗裙,用遮瑕把頸上的痕跡都蓋住,潮紅也從她臉上退卻了,更襯得她冰肌玉骨,光彩奪目。希比亞斯的視線移到她裸露的頸肩和後背,不太樂意的勾住抹胸部分往上提了提。
“幹什麼,誰讓你把上一件弄壞的,”白蕁理直氣壯:“自作自受。”
希比亞斯覺得她就是故意的,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幹:“你準備的還挺齊全。”
他們整理好儀表就離開更衣室回宴會廳,沒人注意到對面的隔間門悄悄開啟了,伊溫妮臉色發青的出來,本來她來換另一套舞裙準備多跳幾支舞上個基地頭條迷死一干人等,結果白蕁和希比亞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這是伊溫妮第一次見上將這位前任,雖然很不順眼但是不得不承認敗給她也不冤,悶悶不樂的伊溫妮慢吞吞挪到了更衣室,結果在這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