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野豬精走了。”
“野豬精走了!”
“這下好了,俺們安全了!”
“俺們終於不用再擔心這野豬了!”
看著野豬精離去的身影,眾人有些不可思議,繼而反應過來,高聲呼喊,以發洩剛才的畏懼與恐懼。
“少俠,你將這野豬精放走,若是他再來可怎麼辦?”
相比普通村民,族長明顯想得更多。不知道野豬精是妖怪的時候,他還有些心思驅趕它。但此時知道它是妖怪,給族長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
“族長放心,蕭某保證不會讓它再回來。”
既然出手,蕭清封自然不會只做一半。實際上,他對這野豬精還是蠻好奇的。精怪雖有靈智,但還是有很強蠻性,特別容易激怒,而且身上有很強的暴掠氣息。但,這頭野豬精竟然沒有,而且在眾人圍剿之下還能保持清醒,其靈智著實不凡。
最終,蕭清封也沒享受到英雄的待遇,因為當晚他就走了。他不是個一諾千金的人,但也算是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要徹底解決野豬精的問題,他自然不會讓它給溜了。有黑鷹在天上監視,蕭清封找到野豬精並不困難。
只是這野豬精的行為讓他很疑惑。這傢伙沒有往山林裡跑,竟然直接走大道,而且還是官道。這真的是野豬精,而不是護國神豬?
駕著全身棕毛的寶馬,蕭清封不遠不近的跟在野豬精身後。他一點也不擔心跟丟,雖是夜間,但有黑鷹那異於常人的眼睛。如果連一頭野豬精都跟丟了,他直接撞死算了,也不用給元陽宗抹黑。
一路向南,玉兔西落,金烏東昇,從黑夜到黎明。蕭清封算了算,已經走了差不多六十多里。此時,野豬精終於轉向了。朝著連線官道的一條小道轉進去。又走了大概一個時辰,一個山谷出現在蕭清封眼前。
此時,天色早已大亮。蕭清封一眼便將整個山谷的情形看在眼裡。這山谷不大,人更少。遠遠看去,只有幾間茅草屋豎立在山谷中。
“這野豬精,怎麼有點像有人養的呢?”
遠遠看著茅草屋,裡面甚至還能看到幾道人影,蕭清封摸了摸鼻子,考慮片刻,還是牽著馬走過去。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蕭清封剛剛走近,耳邊便傳來一聲抑揚頓挫的讀書聲。
緊接著,便是一片孩子聲響起。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子不學,非所宜。幼不學,老何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為人子,方少時,親師友,習禮儀,香九齡,能溫席。”
“子不學,非所宜。幼不學,老何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為人子,方少時,親師友,習禮儀,香九齡,能溫席。”
蕭清封走近一看,發現茅屋中,一位先生正在給眾多孩童講課。這先生五十來歲,鬚髮斑白,身穿粗布麻衣。說話溫潤淡雅,做事慢條斯理。其身上,更有一種儒學氣息,一種文氣,一種浩然之氣。
蕭清封沒有打擾先生講課,就在外面等候。他已經猜測出,那野豬精能有如此靈智,怕是與這位先生分不開。
“這位兄臺,不知你來此何事?”
就在蕭清封等候的時候,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轉頭一看,發現三位身著捕快衣衫的漢子朝著自己走過來。為首之人身長七尺又六,相貌端正,身材健碩,腰間帶刀。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