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姑娘們都跟著來湊熱鬧,大膽的將各色花瓣灑向這些城中的英雄人物,跟著殷飛一路衝殺的少爺們也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種做英雄的虛榮心可是一般活動所難以企及的,不少沒有趕上這次行動的,便尋思著要走走門路,下次跟著也走一趟,給自己賺賺聲望。
如今殷飛的隊伍已經不只是那些大家族中不受重視的庶子們加入了,就連那些在家中非常受寵,同時也官位顯赫的年輕人,也都自願並了進來,因為誰都知道跟著殷飛走肯定有好處,總比終日在衙門裡面無所事事的好。
謝過眾人的款待,殷飛叫手下先將這次的俘虜押送去大牢,自己帶著令狐彥等親信之人回了執事府,剛剛走進大門,就見留守的幾個文吏面色發苦,似乎是有什麼事情發生,殷飛正要走過去仔細詢問,就見樊素素從旁邊閃了出來,說道:“殷飛,我有話跟你說,過來一下。”
“好吧,我安排一下就過去。”殷飛嘆了口氣,又向一副裝沒看見表情的令狐彥送出媚笑,央求對方先將人帶回去,這才一搖三晃的走向樊素素,問道:“有什麼事情,非要在這裡說?”
“其實也沒什麼。”樊素素氣盛而來,見了殷飛卻再也提不起來,又見這裡人多口雜,只得一把拽了殷飛出去,正要往前拖動,卻覺得手心處傳來一陣冰涼,仔細一看卻是血跡,不由驚問道:“胳膊是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沒關係的,小傷而已。”殷飛見她滿臉關切,心中也不由有些內疚,便跟著走了出去,來到衙門口一處僻靜所在,笑道:“有什麼事情想問的,在這裡可以說了吧?”
樊素素嘆了口氣道:“其實真的沒什麼,只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能夠停下來。”
“停下來,停下什麼?”殷飛沒大聽明白。
“就是什麼時候能夠不要每天出去和人家打打殺殺的,老老實實在衙門裡面辦公。”樊素素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猶豫,最終卻還是說道:“我想多一點時間能看見你,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隔四五天才能見到一次,而且說不上幾句話你又要去忙著做事,忙著策劃下一場爭鬥。”
“我總要做事的,你也知道我是那種閒不住的人,整日坐在衙門裡面,早晚會悶出病來的。”殷飛說這話的時候,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平心而論,他可算不上什麼多勤快的人,而且做事目的性很強,甚至可以說是功利性很強,如果他突然有一段時間特別勤奮,一定是想到什麼對自己特別有利的事情了,要麼就是乾脆失心瘋了,總之不會因為天性使然。
只不過這些事情肯定不能和樊素素說明,否則自己也太像是個騙子了,雖然自己現在已經就是騙子,但人家姑娘對自己一片心意,總不能太傷人家的心,就當是個美麗的謊言吧,殷飛這樣安慰著自己。何況他最近這麼瘋狂的打怪升級刷聲望,也未必沒有要躲開樊素素的意思,只不過這位姑娘實在是太過執著了,竟然找上門來了。
出於補償,殷飛決定邀請她去外面走走,正好自己最近殺戮太重,滿身戾氣自己都覺得害怕,在這風景如畫的長樂城中走走,也算是一種調劑,多少能夠沖淡一些身上的血腥味。
兩人走出內城,在外城的一處湖心漫步,樊素素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殷飛,很認真的問道:“我知道你本領高強,可你終歸還是個人,是人就有失手的時候,現在有訊息傳來,說很多門派都想對你們這夥人進行圍剿,他們惹不起長樂堂,不敢得罪我父親,但他們絕對敢動你的!我沒有阻攔你的意思,只是想要問問你,你這般拼命打生打死的,究竟想要的是什麼?這是長樂城,我父親是長樂老人,是這座城和整個長樂堂,甚至整個山海界的至尊,無論你想要任何東西,我都可以送給你,我只是不想讓你再這樣下去,不然你早晚會死在外面!”
“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