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褪去自己原本的性別。
顧誠人默默地看著左及川:“川哥我問你一句,你要是娶了老婆會不會把老婆關在家裡不讓她出去工作?”
左及川一愣,想了想:“男人養老婆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顧誠人眯著眼接著問:“要是時間長了你發現你老婆跟社會脫軌了,你會不會喜歡上更貼近你的女人?”
左及川抿嘴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是那種人好不好。”
顧誠人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變。可你無法保證被你關在家裡的女人不變。我拜託你腦子從島國戰國時代抽回來成麼。大男子主義成這樣可真的會娶不到老婆的。”
左及川看著顧誠人,突然低頭一笑:“我知道。”
知道你還這樣。顧誠人白了他一眼,不管他在這兒等著看日出。回屋補覺去了。亞歷山大倒是確實安排了人帶著他們回國。可帶著這麼個需要扎針維持生命體徵的植物人,無論到哪兒都要被盤問的。所以亞歷山大就放棄了讓人順道捎他們回去。直接預定了私人飛機。可是要到伊斯坦布林停一下再走。
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就為了把人偷渡回去。左及川到了伊斯坦布林就開始後悔了。見了個鬼的,圖便宜果然沒好事。早知道直接就用正當方式回去了好不好。
顧誠人倒是十分享受,到了當地先去喝了土耳其特色咖啡,然後歡歡喜喜地買了不少當地小吃回旅館跟老闆娘閒扯。
對於這娃的適應能力。左及川自愧不如。
換了個陌生的環境,睡覺十分吃力。尤其是有心事外加做夢的時候,睡眠幾乎成了奢侈。如今倒是羨慕起穆靜然來,就這樣一路睡回家,別提多幸福了。
從離開米國的時候他們在飛機上就研究了穆靜然身上的深度催眠。正常的深度催眠是能做到篡改記憶的地步,可讓人沉睡不醒的還真沒遇到過。
一般催眠這個東西應該是利用在探知人內心深處的記憶或者是封印那些十分重要或者不願意讓本人知道的記憶時才會使用。催眠不是麻醉。
左及川用了很多種方法來企圖喚醒穆靜然,得到的結論是穆靜然完全處於植物人狀態。
可穆靜然的生命體徵卻完全沒問題。就彷彿……
“川哥,她不會是跟重華一樣了吧?”顧誠人在飛機上這樣問過他。
畢竟眼前這樣子的穆靜然跟在左家睡覺的重華實在是太像了。若是非要雞蛋裡挑骨頭地找不同點,只能說穆靜然比重華更像植物人一點。
左及川撓了撓微微凌亂的頭髮,看著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陽。在遙遠的天邊。傳來了洪亮的祝禱聲。
那彷彿是可以洗滌心靈一樣的聲音,彷彿漸漸地穿透著人的身軀。
左及川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來。就算是用強硬的手段,他也要喚醒穆靜然。
事到如今若他還看不穿穆靜然的打算他就白活這麼多年了。分明就是想要以身試法嘗試穿越,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別說論文了,功成名就都是小事情了。
人都是怕死的,尤其是嘗過了生存的美好,人就會變得怕死。
在歷史的洪流中,有那麼多人為了追求永生做盡了喪盡天良的事,只為了自己能夠長久的活下去。
如果這項研究成功了。那麼在這個世界的人生結束時,還可以在另一個世界存活下去,展開另一段新的人生。這對於那些追求永恆的人來說,豈止是福音。
如果只是為了科學的研究……他還可以放過她。
左及川走到床邊。冷冷地看著穆靜然。
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有這樣傻的女人。
這句話重華表示十分贊同,看著眼前冷著一張臉瞪著自己的賢妃,重華就想不明白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