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殘忍地笑了。
呵,很好,朽木白哉,你不是想刺激我麼?恭喜你成功了,不過後果嘛,我就不敢保證了。
“……約十天,你有什麼事就問韜……”
我只聽見了白哉像個居家男人一樣囉嗦的後半句,手搭上他肩膀,有些懶洋洋地歪著頭把身子壓上去,衝緋真笑著擺擺手:“初次見面,我是五番隊的副隊長市丸銀。”然後在被打斷的白哉的瞪視中,我朝他打個呵欠:“大哥,拜託你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知道你們新婚,可我那一隊人不是在這等你聊到生孩子的。”
白哉沒看我,臉頰的面板卻在我說最後一句時幾不可察地繃緊了一下,馬上放鬆回來,他若無其事地把肩膀一矮躲開了我,對緋真點點頭後便走了。
“他是個脾氣很急的人,對吧?”看著白哉走遠了的背影,我把腰弓得像個大蝦一樣探到緋真面前笑著說道,只不過我的笑容十足十的虛假,半眯的眼睛能清晰看見女人縮起來的肩膀下意識發出顫抖。
緋真退後兩步,勉強掛出個笑臉,對我鞠了一躬後飛快地跑進去了。
“我長得有那麼可怕麼?”我用手指摸了摸下巴,歪著頭自言自語,“呵呵,僅僅是說兩句話就害怕,你還未免太早了。”
“市丸銀,我家的大門是不會跟你去現世的。”白哉不愉快的聲音遠遠傳過來,我那群天不亮就被拉過來的悲慘手下,現在又徹底體驗了一把什麼叫西伯利亞寒風。
“是是,大少爺,”我撓著頭走過去,故意用平時極能讓白哉討厭的笑容伸著懶腰:“哦不,應該是家主大人。”
“哼。”白哉毫不猶豫地用鼻音和白眼回覆我。
“走啦走啦!”手下們呼呼啦啦地跟著我這位一早上就腦袋抽筋的上司往一番隊走,直到現在他們肯定還以為我特意折騰他們過來,只是為了向六番隊的蠢貨們顯示五番隊的人有多精英。
而我的心情卻雨過天晴般明朗起來,好像積蓄了很久的壓力突然找到了宣洩的途徑,整個人帶著股愉悅的快/感。
因為我想通了一件事,就是我不可能對白哉放手,而且更要抱歉的是,朽木緋真必須要死——哪怕她原本的死並不是因為我,現在,也要跟我脫不開干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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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番隊獲得前往現世的最終批准、透過穿界門、尋找現世中大虛出現頻率最高的目的地,這一切辦下來又快天黑了,我們速度已經夠快,佈置好陷阱並且分配了人員埋伏地的時候,恰好接近了大虛習慣捕食的時間。
自始至終白哉都沒捨得勻給我一個眼神兒,除了必要的戰略商討,他甚至不願意跟我多說一句話,也很迴避我的接近,即便是隻有我們兩個的時候。
好吧,我大概能猜出來,進入鬧彆扭模式的某人大概是愚蠢思想作祟,覺得有了老婆的男人就不該再跟誰勾勾搭搭……白哉你這封建保守到死的木頭男人!
大虛很快上鉤了,這群沒腦子的東西正好能讓我發洩一下憋屈的怒火,於是很血腥暴力的場面連個招呼都沒打就上演了。尤其當白哉連伏擊地都要選在離我最遠的位置,動起手來的我一時沒控制住力道,第一刀就把一隻恐龍一樣的大虛劈掉了半個腦袋。
“哎哎,副隊長大概又忘了帶幹柿餅,心情很不好……”卡諾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別人竊竊私語,說我的壞話,毫無懸念地,那半塊飛灑著獻血的怪物腦袋準確地掉在卡諾腳旁。
這些大虛數量不多,也沒有變異後的特殊能力,只是普通物種。這些天缺少乾淨魂魄的食物,它們也虛弱了許多,戰鬥呈現一邊倒的局勢,沒一會兒就接近尾聲。
戰場拉的很大,最後的清理工作並不需要我,閒下來後我才發現,跟我站在戰場兩端的白哉居然哪裡都找不到。這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