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彼此都很清楚,對方於自己而言並不合適。”
“那你覺得誰合適?”
面對這個問題,單憑寒陷入沉默。
盛予驕只能再次開口逼迫他:
“你不說,別人怎麼會知道呢?生活不是電視劇,你的愛人沒有上帝視角,他不知道你為他做過什麼,更不知道你有多少愛可以給他。”
電話那頭繼續保持沉默。
“行動的確比言語更重要,可這不適用於所有人,必要的交流才能讓對方有安全感,你給的足不足,夠不夠?”
“我知道了,爸。”
單憑寒依舊是平穩的聲線,聽上去完全不帶感情:
“再給我一點時間,可以嗎?”
“我是你的父親,可以容許你的任何錯誤,當然也可以無限期地等你,可你也該考慮考慮,明知道結果渺茫,別人會不會甘願等下去。”
“快了,很快就結束了。”
單憑寒沒頭沒尾地說出這麼一句,然後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爸爸不是在逼你,小寒,只是怕你掉進誤區,倒最後變成兩邊不討好的……咳,渣男。”
“我一直都知道我想要什麼,爸,謝謝你。”
盛予驕聽他這樣說,一瞬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聊,只能開口:
“好,你記得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別太累了,小黎這邊的事有我和鄒景盯著呢,掛吧。”
這場對話很平淡地停止。
盛予驕跟單凜待在這公寓裡無所事事了幾天,直到三週之後開庭。
清早出門,姜黎穿了件粉色的闊腿休閒褲,上衣是純白的短袖,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圖案花紋,比他之前的風格要素淡得多。
“不好意思啊小黎,”盛予驕特地來找他:“今天是小慈開學第一場家長會,最好父母都在場的,我和單凜抽不開身,有Kallen還有小景在,你別害怕,也不用擔心。”
他滿含歉意地拍拍姜黎的手背。
“沒事啊師父,你去了又能怎麼樣呢,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可怕的了,放心吧。”
姜黎戴上口罩墨鏡,跟他們一起下樓之後便匆匆鑽進車裡。
兩個小時左右,他們又從法院門口的高階上一步一步走下來。
鄒景今日穿著正裝,手提公文包,倒真有幾分精英律師的感覺。
剛才在法庭上據理力爭的表現,更是叫人耳目一新。
梁聞語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心裡再次改觀幾分。
他對於鄒景的印象是加分制,目前已經積攢了不少。
因為涉及到姜黎這個公眾人物,案件並未公開審理,盛予驕又沒空,旁聽席自然沒幾個人。
鄒景把兩個omega送上車,道完別就在原地點了顆煙,然後緩慢地靠近路邊一輛全黑的商務車。
車窗一寸一寸降下來,露出單憑寒冷峻的側臉輪廓。
“來一根?”
他斜眼瞥向鄒景,無聲地拒絕了。
鄒景歪著上身,一條胳膊屈起來,手肘靠住車窗框,笑容中有幾分邪性:
“二少,你還戒上煙了?”
“說正事。”
單憑寒出聲打斷他的閒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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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多起來日更就變得好吃力,最近還老身體抱恙,下一本我可得接近全文存稿才敢發了。
今天有點陰天,太陽掛在天上像個小蛋黃似的。
我現在已經不確定自己的mbtI了,我就是一個喜歡睡覺愛內耗還很三分鐘熱度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