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房間裡,微弱的燭光在風中搖曳不定。謝慧目光兇狠地盯著秦夜,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恨聲道:“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你得先幫我做一件事,幫我殺了靜寧,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給我殺了她。”她咬牙切齒,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秦夜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當看到謝慧那幾近瘋狂的神態,心中不禁一動,沉聲道:“這靜寧究竟與你有何深仇大恨?”
謝慧的眼睛瞪得滾圓,怒火彷彿要從眼中噴出,厲聲道:“她奪走了我的一切,我要讓她死!後面的人我自己親手去了斷。”
此時,窗外狂風呼呼作響,吹得窗欞嘎吱嘎吱地響,彷彿也在為這充滿仇恨的話語而戰慄。
秦夜眉頭緊皺,神色凝重地思索了片刻,緩緩說道:“我可以答應。”
謝慧看著他這般模樣,嘴角上揚,諷刺地一笑,眼中滿是懷疑與不屑,“難道你也看上她?”
秦夜聽聞此言,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靜寧那傾城傾國的面容,心中微微一動,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他很快掩飾過去,並沒有回答謝慧的話。
隨後,他神色一冷,不耐煩地道:“這是我的事情,你無需知道。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說話間,他的眼神變得凌厲,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秦夜利落地穿戴整齊,面無表情地走出了門外。他身姿挺拔,宛如一棵傲立風霜的勁松。出門後,他冷冷地吩咐手下:“給我看好房間裡的女人。”說罷,便大步流星地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一名手下恭恭敬敬地迎上來,臉上帶著幾分疑惑與謹慎。“主子,真的要殺那一位郡主嗎?”這位手下乃是秦夜的貼身護衛,亦是他最為忠誠的心腹。
秦夜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他,沉默不語。
手下不明所以,直接問道:“剛才您不是答應了謝姑娘嗎?”
秦夜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你不知道?那女人何德何能值得我為她付出。再說,殺不殺人在我手上,我說了算。”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手下又道:“那還是要去抓郡主嗎?”
秦夜微微眯起眼睛,沉聲道:“當然,不過不許傷害她。抓到她,將她帶到我的莊子上。”
手下眼神閃了閃,心裡暗自琢磨:主子到底是怎麼想的?莊子上,主子從來不會帶女人進去,而且那裡除了主子和自己沒有任何人敢靠近,除了一個老嬤嬤在那裡打理。別的從來就不讓任何人到那裡。那裡可以說是一個極好的地方,四季如春,常年花開不敗。
此時,微風輕輕拂過,庭院中的樹葉沙沙作響,彷彿也在為這撲朔迷離的局面而感到不安。
秦夜目光深沉地看著眼前的阿忠,思緒飄回到曾經那次意外。那時,他從歹人手中救下了這個青澀稚嫩卻眼神堅定的少年。如今,阿忠已成長為自己最得力的心腹。秦夜一直將他視作兄弟,還親自給他起名叫秦忠。
秦夜手背在身後,身姿挺拔如松,目光銳利地看著阿忠,問道:“最近讓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阿忠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上閃過一絲凝重,想到那件事,忙回道:“找到了。郡主她會道法。所以……我也找到了一個會大法的人來對付她,要不然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說罷,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秦夜的臉色。
秦夜微微頷首,緊蹙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
秦夜神色嚴肅,目光如炬地盯著阿忠,沉聲道:“告訴那人不許傷害她,知道嗎?”
阿忠連忙鄭重點頭,臉上滿是誠懇,應道:“知道了,主子!我會注意的。”
秦夜微微眯起眼睛,輕揮了一下手,臉上的表情略微緩和了些,道:“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