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著服侍,也是理所當然。心
費閱哼胯下健馬比起賀一鳴所騎的更勝一籌,但是他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速度,始終保持在賀一鳴身後十餘米開川。
哪怕是殺了他也不敢越過這個界線,否則惹得前方那個小祖宗不高興,一掌下來將他打傷,也是無處伸冤的。
片刻之後,他們三人已經先後來到了城門之下。
這裡的城門明顯比西北諸城要大上了許多,而且在這裡的軍士每一個都是體形彪悍的健壯之士。
從這此人的凌厲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們的“練有素。
而做為最頂尖兒的一線天,賀一鳴甚至於能夠隱隱的感受到他們身上所洋溢著的一種濃厚的血腥味。
眉頭微皺,賀一鳴策馬上前,趕上了在此專門等候的金戰役,問道:“金兄,這裡的經常有戰爭發生麼?”
金戰役啞然一笑,道:“大的戰爭沒有,不過小規模的戰鬥卻是不見中斷。”
賀一鳴微怔,心中若有所悟,道:“馬賊?”
“不錯。”金戰役正容道:“在這一片三不管的地帶中,有著太多的危險。嗯要在這裡立足,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賀一鳴沉思片刻,微微點頭,不再詢問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在這裡,無論發生了何等變故,都不可能侵犯到賀一鳴這種級數的人物身上。費閱峰早就是勒馬停了下來,見到他們二位侃侃而談,他不敢上前參預,卻是來到了城門之外。
賀一鳴二人旁若無人的樣子,早就引得眾兵士的矚目。若是一般人這樣做,怕是異就捱了鞭子,甚至於在這種邊境城市中被一刀砍了也不奇怪。
只是金戰役雖然收斂了三花強者的氣息,但是行動舉止之間,自然而然的就有著一種雍容華貴的氣度,讓那些兵士們不敢興起冒犯之心。
此時費聞哼上前,那些士兵們頓時橫刀攔阻,其中一人怒聲道:“爾等何人,這裡是邊境重鎮,還不下馬。”
他的聲音雖然頗為嚴厲,但走動作並不兇狠,話語中更沒有辱罵的字眼,明顯的是留有餘地。
賀一鳴在後面微微的笑著,在他進入大申之前,異就聽說過大申的守城兵丁都是蠻橫不講理之輩。但是如今看來,這種傳言無疑是誇大了許多。
起碼,在他所遇到過的城門兵丁之中,分沒有那種腦袋撞牆的不知所謂的笨蛋。
事實上,能夠把守城門的兵丁,多少都是有著一些眼力,知道什麼人可以招惹,什麼人不能招惹,那種明明看出對方氣度不凡,卻還要上去送死的呆瓜,想要遇到的難度之大,怕也是百中無一的。
費閣哼冷哼哼一聲,他在面對賀,金二人之時,固然是噤若寒蟬,不過有一絲半點的疏忽。但是在面對著這些普通兵丁之時,卻是冷若冰霜,甚至於連話也懶得說上一句。
他身手掏出一物,拋給了那為首之人。
在這世的大申士兵多少都是修煉過內勁之人,雖然絕大部分人的修為僅有內勁三,四層左右,但這名為首之人的內勁卻達到了第五層的境界。
然而,當他接到了費闋哼所丟擲來的東西之時,卻是感到了手腕隱隱發麻,就連一條手臂都似乎是被大力的震動了一下。
他的臉色微變,立即知道此人的內勁修為深不可測,或許只需要一伸手就能夠將自己擊殺了。
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這竟然是一面由奇異金屬煉製的鐵牌,牌子上描繪著一雷在大申中幾乎是家喻戶曉的圖案。
他倒抽了一口涼氣,立即是收刀入鞘,恭恭敬敬的雙手捧著牌子,送到了費聞哼的馬頭之前。
費閱峰根本就沒有用正眼瞅他一下,只是馬鞭微揚,那鞭頭就像是活了過來似的,在牌子上繞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