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朝毋農點了下頭,甭管心裡是不是情願,這會兒她都要裝作領了人家這份情。
隨心道:“有勞毋農老師了。”
毋農淡道:“舉手之勞,仙子不用客氣。只是還沒請教您旁邊的這位是?”
“我是隨心的師父,過來替她把關的。”果果答的一本正經。
隨心笑容尷尬:“這位是家師,果果。”
毋農掃了眼半人高的小娃,內心有點凌亂。
飛雪尋了個位置坐下,她問道:“現在說說你是怎麼安排的吧。”
“好。”
對上飛雪,毋農再次恢復那種老實憨厚的笑容,他示意隨心和果果坐,然後把今天的安排說了出來。
毋農興沖沖地講完,一臉期待地等著飛雪的誇獎。
飛雪笑眯眯的來到毋農身邊,卻是出其不意地揪住了毋農的耳朵,臉上的笑意也在瞬間化為氣憤。
“所以我拜託了你那麼久你就是替隨心報了個名?我要你何用?”
毋農一邊“哎呦”一邊解釋道:“不止是替隨心仙子報了名呀,我還替我們班最優秀的幾位學生也報了名。”
飛雪氣得牙癢癢,揪著毋農的耳朵就擰了半圈。
“疼,飛雪,疼……”
實難想象這樣一個五大三粗的爺們在飛雪手下毫無還手之力,那呼叫之聲聽得隨心眼角直跳。
作為當事人之一,她趕忙勸道:“飛雪你先放手,你別生氣,先放開毋農老師。”
飛雪惡狠狠地甩開毋農的耳朵,拉著隨心的手臂冷聲道:“隨心,我們走,鬼才去參加這勞什子的相親會。”
言畢,就要離開。
隨心一個沒注意被飛雪拉著向前走了兩步,果果卻被落在了原地。本想招呼果果離開的她一回頭卻瞧見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臉受傷委屈地站著。
隨心心裡其實是很想趁機離開的,可她又覺得若是真這樣離開了太過不厚道。
反正來都來了,就去看一下唄。
毋農老師面子上過去了,飛雪的願望也達成了,雖然有點大打折扣。
而且自己去看過之後,若是飛雪下次還想給她介紹什麼“青年才俊”,她還可以拿這次的失敗經歷堵一下飛雪的嘴。
如此想來,好像自己沒什麼吃虧的。
隨心向後撤著身子勸道:“飛雪你冷靜點,先彆氣,來都來了我還是去看看吧。我還沒參加過相親會,挺好奇的想去看看。相親會應該有很多人參加的對吧?毋農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