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謂的三叔根本就不是吳三省,這也是他絕對不會跟你說實話的原因。”
“因為從最開始一切就錯了。”
“他在西沙海底就已經跟解連環掉了包。”
吳邪:“不對,你一定在騙我。”
“文錦阿姨,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
“你告訴我!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
陳文錦:“吳邪,你和他生活了這麼多年,我知道你不可能相信這些,所以我也想過不把這些說出來,但是你對這個謎實在太執著了,即使我現在不說,我想他也不可能隱瞞下去太久。”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漏洞已經太多了,他除了不停的騙你,已經沒有任何辦法矇混過關。”
“你現在選擇不信,已經太晚了。”
吳邪被陳文錦說的有些崩潰了,抱著頭蹲在了牆角。
吳邪:“西沙海底屍體旁的血字,寫的清清楚楚的,吳三省害我死不瞑目,落款就是謝連環。”
陳文錦:“那些血字是你自己理解錯了。”
吳邪:“這血字寫的清清楚楚的,我怎麼理解錯了呢?”
陳文錦:“你按照你看到的樣子寫下來!”
吳邪轉身拿起一旁的水壺往地上倒了一些水,隨後用手指開始按照西沙海底的樣子開始寫。
吳邪寫完後,才意識到自己當時把順序搞反了。
吳邪:“我把順序搞反了····”
陳文錦:“沒錯,一般來說拓本上一切都是反的,所有的豎立文章都是從右往左讀的,這句話反過來意思就完全相反了。”
吳邪感覺天都要塌了!
吳邪:“怎麼會,怎麼會呢?”
“怎麼會這樣。”
陳文錦:“之後我們就被迷暈了,等我們醒過來的時候,遇到了一些我至今無法理解的事情。”
吳邪:“格爾木療養院!”
陳文錦:“我們少了幾個人,張起靈也不見了。”
“而且看錶上的時間,已經是我們昏迷之後一個多星期了。”
“而且我們發現,隊伍一直被人監視著。”
吳邪:“誰?”
陳文錦:“它!”
“我無法形容,這是我們在研究整件事情的時候發現的。”
“可以說是一種力量!”
吳邪:“力量?”
陳文錦:“我們生還之後,在療養院對所有的事情進行了從頭到尾的推演,我們發現在很多事件中少了一些關鍵環節,也就是說這些事情要發生,僅憑我們現在的人是不夠的。”
“好像有一個隱形的人,在填補這個空缺。”
“但是直到現在為止,這個從來沒出現過,他只存在於邏輯上,所以我們就稱之為它。”
“這是除了裘德考和謝連環,以及我們之外另一股力量。”
“這股力量從來沒出現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變老,一定是在我們昏迷的時候,有人對我們的身體動了什麼手腳。”
吳邪:“所以你們就長生不老了?”
陳文錦:“你還記不記得,在格爾木地下室碰到的那東西。”
吳邪:“所以那真的是霍玲嗎?”
陳文錦:“九零年以後,對我們的監視似乎解除了,我們又繼續開始了調查。”
“但是從塔木陀回來以後,霍玲就開始變了。”
陳文錦說完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吳邪的面前。
陳文錦:“你聞一下。”
這味道把吳邪給燻到了。
吳邪:“這味道好熟悉啊。”
陳文錦:“和霍玲身上的味道一樣吧。